人拍了路燈杆一把:“在這裡已經守了五六天了,也沒見什麼人出來,大島隊長的情報是不是有誤呀!”
“你管那些幹什麼?”另一個說道:“咱們只要按照長官的命令執行就是了,看好了,別讓什麼人跑了就行!”
“我想我媽媽了!北海島現在應該還在下雪!每年這個時候,和雪子一起擠在溫暖的房間裡,那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嘿嘿……”第三個笑道:“你是想你的雪子了吧!說說,她到底張的什麼樣?”
那個人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笑了。在兩個人的追問下,他才靦腆的笑著,招招手。這兩個傢伙急忙把頭湊了過去。馬行空呼的一下起身,在牆頭一個漂亮的翻越,跳到牆外,穩穩的落到地上。馬行空毫不停留,雙腳在地上輕輕一點,便竄了出去。手裡一柄明晃晃的匕首出現了。
一個日本兵突然“呃”了一聲,目光變的呆滯,身體一下氣繃緊。馬行空拔出匕首,身子一轉,一隻手扣住一個日本兵的咽喉,兩一隻手裡的匕首輕輕的在第三個日本兵的脖子上輕輕一劃。動脈管裡噴灑出來的鮮血呲出一米多長,噴射到第一個人的臉上。
那個被馬行空扣住脖子的日本兵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同伴慢慢的癱軟道地上,想要出聲卻發不出來。就感覺扣住自己咽喉的力度越來越大,幾乎到了承受的極限,對面站著的那個人只要再使一點力氣,自己的脖子就要斷了。
“嘎!”是骨頭被捏斷的聲響。馬行空鬆了手,長出一口氣,衝著牆裡學了兩聲鳥叫。低頭將幾個人的槍撿起來跨在肩上。劉五被穆雲晨輕輕的推上牆頭,馬行空急忙接住。三人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看著三具屍體就躺在路燈底下,大島的肺都要炸了,對著幾個軍曹便是狠狠的幾耳光:“巴嘎!你們是怎麼看守的,讓人家輕而易舉的殺了三人逃脫,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昨天晚上誰值班?”
其中一個軍曹急忙往前跨出一步:“報告大佐,是我!”
“啪啪!”又是兩耳光:“廢物,笨蛋!你自裁吧!”
熟悉的警報聲在哈爾濱的上空響起。憲兵隊全體出動,滿大街的搜捕嫌疑犯。馬行空將窗簾拉開一腳,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日本憲兵,對眾人道:“這裡不能再住了,得重新找個地方!離日本人太近,我們的活動範圍也就變窄了!”
“去哪裡!”龍傑問道:“整個東北都被日本人佔了,咱們進關?”
馬行空搖搖頭:“不,事情還沒辦完,先出城再說!東北到處都是老林子,隨便哪裡都比哈爾濱強!”
穆雲晨點點頭:“對!只要進了山,那就是咱們的天下了,就算日本人想要抓人也要考慮考慮自身的安全,這裡日本人就無後顧之憂!”
“又去做土匪?”龍傑嘆了口氣:“如果這次再去,我們可就三次為匪三次從良了!”
“做土匪有什麼不好的?”花狐狸瞪了龍傑一眼:“做土匪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逍遙快活,老孃還就愛做土匪!”
這件事就算這麼定下了,下面就是找一個地方。東北的土匪情況,花狐狸最為清楚,雖然他在長春,哈爾濱這邊還是瞭解一些的。花狐狸說,哈爾濱這邊較大的綹子有十幾股,其中的許大頭是最大的一股,也是哈爾濱的土匪頭子,如果要上山,無論是如火還是起局子都要經過許大頭的同意。許大頭可以說是哈爾濱一帶土匪的總瓢把子。
“許大頭為人怎麼樣?”穆雲晨問道。
花狐狸搖搖頭:“具體不清楚,聽說這傢伙好勇鬥狠,殺人不眨眼,不過為人豪爽,在哈爾濱一帶黑白兩道通吃!許大頭手下有五百多兄弟,各個槍法了得,盤踞在白家林場一帶,誰也那他沒有辦法!”
穆雲晨點點頭:“這次還真的要會會這個許大頭了,人家財大氣粗,惹怒了他恐難在哈爾濱立足!”
“白家林場在什麼地方?”馬行空問道。
花狐狸道:“就在哈爾濱東面老爺嶺的下面,那裡靠近長白山,山高林密是個好地方!”
眾人看著馬行空。馬行空想了想,微微一笑:“那就請花大當家的幫忙引薦引薦,如何?”
花狐狸給馬行空拋了一個媚眼:“大兄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姐姐我自然願意效勞,就是不知道事成之後兄弟你怎麼謝我?啊?”
說這話,花狐狸就往馬行空身邊擠,馬行空急忙後退兩步:“花當家的是綠林老人,如果大當家的不嫌棄,成了之後,這頭吧交椅就是花當家的,我們全憑花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