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繞過一道土坡,一間寺廟出現在馬行空的眼前。日本的寺廟和中國寺廟的高大不同。房屋的建設幾乎和周圍的民居非常相似。一般多為兩層,也分正殿偏殿。大門口沒有什麼神獸,只有一塊黑筆寫成的牌子。牌子上說明寺院的名字和供奉的什麼神。走進院子,兩邊是大大的花園。櫻花樹是必不可少的植物。
說白了,日本的神社和寺廟出了信仰寄託的功能之外,還是一個免費的小型公園。人們在朝拜之餘也可以做一翻遊覽,放鬆一下心情。今天馬行空來的是一間佛寺,供奉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走進大門,遠遠的就能看見一群群善男信女正跪在菩薩的面前叩頭禱告。
穆雲晨好像對這裡非常熟悉,領著馬行空繞過大殿,從側面的一道小門鑽了進去。在一間禪房門口站住腳。左右看了看,並沒有什麼人,這才上前敲門。
“是呀?”裡面有人用日語問道。
“是我!”穆雲晨用漢語回答道。
時間不大,禪房的門開啟。一個留著光頭,年紀不大的和尚站在門口。說年紀不大,也有四五十歲,一張圓臉,眼睛不大,鼻子不高,兩片厚嘴唇,生活看來很好,臉蛋上的肉微微向下耷拉著。鋥亮的光頭上燒了九個戒疤。土黃色的袈裟用金線格成一個個個方塊。雙手合十,報了佛號,這才將兩人讓了進去。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通明大師!來日本已經十幾年了。”穆雲晨有對通明道:“這位是少帥的警衛營長馬行空,和我一起來日本,我如果來不了就會讓他來。”
通明點點頭:“善哉善哉!向我隱姓埋名在日本苦等十年,今日果然有了結果!”
通明和尚本身也是前清派往日本流血的一個孩子,只不過比穆雲晨早了很多。來的人回國的回國,被抓的被抓,通明則隱姓埋名,剃度出家總希望有朝一日能為前清做一些事情。沒想到前清完了,他也是鬱鬱寡歡,直到穆雲晨找到自己,說明來意。通明和尚一口答應,為了自己的家園,他決定重拾多少年前的舊業。
“大師!明日午後還會有一人前來和您接頭,暗號不變,有什麼重要資訊可以交給他,由他想辦法送回國內!”穆雲晨一臉嚴肅。
通明點點頭:“我明白!這就叫做單線聯絡,他只知道我,卻不知道你們!”
穆雲晨和通明說了一些其餘的事情。馬行空靜靜的聽著。從他們的談話中,馬行空聽出來,穆雲晨竟然在日本有一張很大的網路,具體延伸到哪裡,都有些什麼人雖然沒說,感覺至少不下百人。
離開寺院。馬行空一直向問穆雲晨自己在這次行動中算什麼角色,可見穆雲晨一臉嚴肅,插不上嘴,只好怏怏的跟著。走到街口的時候,馬行空是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拉住穆雲晨:“老兄,你還沒說我們接下來幹什麼,你我都是自己人,能不能先告訴我?”
穆雲晨看著馬行空:“幹咱們這一行,第一條要記住的便是,該你知道的我自然會告訴你,不該你知道就不要打聽,我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穆雲晨推開馬行空的手,轉身走了。馬行空討了一個無趣,無奈的追上去。
回到學校的時候差不多剛好是晚飯時間。在學校的飯堂裡,中國人和日本人明顯形成各自的團體,雙方看誰都不順眼。尤其是這個馬行空,最讓日本人嫉妒,事事都要搶風頭,很多事情把日本人遠遠甩在身後。只要一看見他,所有的日本人全都眼睛冒火。
馬行空哼著歌大搖大擺的走進食堂,左右瞧瞧吃的都是什麼。突然腳下一絆險些摔倒。回頭一看,一個日本軍人正在把腳往回收。
第二百二十六章 武術對空手道
“岡本,你個王八蛋,給老子出來!”
馬行空將自己的飯盆一扔,擼起袖子一把抓住剛在給自己下絆子的日本人。
岡本義男出生在高知縣的一個銀行職員家庭,為家中長子。先後在廣島陸軍地方幼年學校、陸軍幼年學校學習,也是今年和馬行空一起進入帝國陸軍士官學校的新生。岡本義男從小便崇尚武士,也是為什麼他毅然決然的選擇軍人這條路的原因。
從進入幼年軍校開始,他便努力上進,各項成績一直都是佼佼者。考入帝國陸軍士官學校也是以全日本第一的身份進來的。岡本義男和一般的日本人不同,並不矮胖,反而更像中國人,張的高大瘦削。從小開始的訓練讓這傢伙變成了一個不會服輸的人,馬行空挑釁,真是他求之不得。
“好呀!有膽量就出去比比怎麼樣?”岡本義男順手拉住馬行空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