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初次罵架,對手就是個中高手,頓時便撒羽而歸,只氣的直喘粗氣,瞪眼恨恨的看著馬春花。
馬春花的罵聲,配著李先勇的哀嚎聲,在配上看熱鬧人的竊竊私語,整個屋子真是熱鬧萬分。
“閉嘴,你想你男人的手一輩子好不了,就接著罵!”鄭成凱實在無法忍耐了,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上前打她幾下出氣。
這個粗鄙的婦人實在是可惡。
馬春花正罵的起勁,鄭成凱的話說完之後,她還沒有及時反應過來,接著罵了一句,當反應過來時,鄭成凱已經冷笑著:“看來你是打算讓你男人一輩子殘廢了。”
“春花!”李先勇急了,看這小少爺說的這麼自信,想必真能夠治好他的手,他才不想一輩子殘廢啊!
李財寶也拉了拉馬春花的袖子,不讓她再罵下去。
馬春花目光復雜的看了看鄭成凱,說實話,她心裡總有些害怕他,說不上害怕什麼,就是一種感覺,
這個男人不好惹!
馬春花純屬窩裡橫品種,面對張家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有底氣吵鬧,反正篤定張家人不會對付她,或者說對付不了她,但是眼前這個把李財寶打的鼻青臉腫,把李先勇卸掉兩條胳膊的人,她打心底是害怕的。
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人不會給她留絲毫面子!
“我問你,你若是有半句謊話,我就請你們一家人進牢裡好好待著!”
“你問。”馬春花緊張的吞嚥了下口水,心底突突起來,這人到底什麼身份,居然說請他們進牢裡去!
“我問你,你真和張大叔定了兒女親家?可有憑證?”鄭成凱厲聲質問。
“那……那是當然……”馬春花本想咬牙堅持,只要把這話說定了,以後張沁兒也只能嫁給她家財寶了,為了張沁兒的大把嫁妝,馬春花這是拼了。
“真的?”鄭成凱沉下臉,沒想到這個女人臉皮這麼厚!就看張沁兒一家和張樂兒一家的態度,以及他之前偷聽到的話,就能夠斷定這個女人在胡說八道了!
“真……真的!”馬春花死死的咬著嘴巴,眼底一陣心虛。
“那好,憑證呢?”
“這……這能有啥憑證?當初咱們口頭說定了就好。”馬春花越發心虛,說張沁兒和李財寶有婚約,也不過是她情急之下說的,哪裡顧得了什麼憑證不憑證的。
張志仁沉不住氣了,大聲吼著:“大妹!你不要再胡說了!你問問你自己,我對你還不夠好嗎?當初就不該跑去府城接你們回來!我幫著你們過日子,砌屋子,置辦傢什,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二哥……你才胡說,明明是你不想認這門親事,心虛才幫我的,我才不會感激你,何況你是我哥哥,你幫我不是應該的嗎?”
“應該的?呵呵。”楊氏氣的冷笑出來。
一個出嫁近二十年的大姑子,拖著一家人回孃家,做哥哥的,這幫是情分,不幫也沒什麼好說的!
看來她以前真的是對馬春花忍讓太多了,才導致馬春花今天敢這樣紅口白齒的亂說壞張沁兒的名聲。
“大叔大嬸,你們先別說話。”鄭成凱制止張志仁和楊氏,繼續問馬春花。
他問的很仔細,讓馬春花把兩家人定親的日子、兩個人的八字、何時嫁娶等一一說出來,馬春花眼睛亂轉,眨眼間已經胡謅了一堆。
鄭成凱點了點頭,表示瞭解了,然後就說:“你既然口口聲聲說你娘、沁兒她奶會為你作證,那好,我現在就派一個人去問問沁兒她奶,看她說的日子什麼的和你說的是不是一樣。”
此言一出,張志仁就鬆了口氣,不過楊氏還是有些擔心,就怕馬春花已經提前和連氏通好氣了,她想說些什麼,嘴角抽搐了下,正要說時,已經看到馬春花整個人都傻了。
於是心裡有數,暗暗的鬆了口氣。
好在馬春花還沒有和連氏通好氣!
謝天謝地!
鄭成凱在衙門做了這麼久的事情,審問人還是有兩下的,他問這些的時候,腦海中已經想著無數種應對方法了,就算馬春花和連氏事先通氣過了,他也依舊有辦法耗開她們的嘴!
此時見狀,臉頓時拉下,冷聲喝著:“大膽!你竟然敢騙我!”
“我……我沒有……我只是……只是……”馬春花急了,慌亂的找著藉口,靈光一閃,趕緊說:“我只是擔心娘上了年紀,記性怕是不太好了,這日子什麼的,要是記錯了就不好,還是讓我去問孃的好。”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