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花燈越泛越遠。
“阿雪,我也替你放一盞花燈。你有什麼心願?”
風語姬雪手執起酒杯,緩了一下,“國泰民安。”
“還真是胸懷天下。”紫玉曉又將另外一盞花燈放進了河裡,嘴角噙笑。
殊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他為了他的胸懷天下,將她逼進了萬丈深淵的冥獄。
在另外的小船上,玉塵哀看著對面多出的不速之客。
一位打扮妖豔美麗的女子,是剛才匆忙間跳上了小船避難的。
“兩位好,我是花容,讓我暫時來躲避一下就好了。”花容笑靨如花,隨意的拿起桌上的酒壺就喝了起來。
君凱旋依舊是那副不搭理人的樣子,玉塵哀只是有些戒備的看著她,眼前的女子,來不知道是什麼來路。
“你是誰啊?”花容藉著酒意移到了君凱旋的身邊,黏了上去。他沒有推開,只是長指拿起了酒杯,淺嘗幾口。
她又更加近了一點,紅唇湊上了君凱旋冷峻的臉,他沒有拒絕。
玉塵哀看著他們的親熱,覺得自己是多餘的,起身走到了船頭。美豔的女子繼續親吻著他,只是手裡的暗器在下一秒已經出手。
君凱旋沒有阻止,看著她落在了河裡,落水聲很大,並沒有引起皇上的注意。薄唇輕啟,“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該死!以命抵命。當年,他當隨軍出戰時,只是一位無名大夫,他卻擅自用藥將我爹給醫死了。”花容越說越激動,指甲緊緊陷入了掌心。
玉塵哀在冰冷的河裡掙扎了許久,慢慢沉了下去。末了,君凱旋放下了酒杯,推開了花容,走到了船頭,還是跳下了河裡救人。
他很快就找到了她,她已經失去了意識,他抱住了她,對準她的唇吻上,將自己口裡的氣渡到了她的嘴裡。
玉塵哀緩過了氣,他將她丟回了船上,自己也回到了船上。
花容走到了玉塵哀的跟前,一時之間錯愕,“玉塵哀是女子?”看著她散落的髮絲,,還有身上被透溼的藍衣,她的手放在了玉塵哀的胸前。
“怎麼會是這樣子的?”花容施展輕功離開,當年她的爹是在一次戰役中受傷,而當時一位叫玉塵哀的隨軍大夫亂用了藥而醫死了他。而誰又可以告訴她,他怎麼會是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