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自己也欺身上去，將這夢寐以求的小女人，壓在了身下。

“小東西，你終於是我的了…”他呼吸有些粗重，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的臉。

惜若不小心撞到他的眼睛，一張臉早已紅透了。“你…你先起來…”

她沒有想到他的身子那麼重，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可是推了好幾下，他都紋絲不動，倒叫惜若愈來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個人身軀交疊著，但陸少楓久久沒有動作，只是痴迷的看著她的臉，無法回神。

那豔麗的臉龐上，有著靈動的雙眼，有著高挺的瑤鼻，有著嫣紅的小嘴兒，有著賽雪的肌膚，有著細長的眉。每一樣，都跟他夢裡的一模一樣。如今看著真實的人，他反倒覺得有些不真實起來。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惜若見他沒反應，有些擔心的問道。

他喝了不少的酒，應該沒什麼大礙吧？

“嗯，是有些不舒服…”他忽然低下頭去，慢慢地含住了她的小嘴。

惜若睜大了眼睛，感覺到他沉重的呼吸，還有強健的體魄，最後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任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他先是慢慢地舔吻，而後似乎不太知足，又撬開她的貝齒，加深了這個吻，害的惜若一時喘不過氣來。

惜若方才已經脫了大紅的嫁衣，只著中衣，如今被他這麼緊緊地貼著，只覺得對方熱氣呼呼熱在臉頰上，一股酒味兒直衝口舌。惜若有些難受，又有些羞澀，想要掙扎起身，卻心慌手軟，沒了力氣，想嚷嚷，嘴又不得空，想推拒，手腳酥軟，只是渾身顫抖厲害。

好不容易嘴得了自由，惜若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正要再次掙扎，卻又被撲倒。陸少楓退去了一身的喜袍，也只剩下一身的中衣，忽然又欺身上來，重新將她納入身下，手腳並用拉扯起惜若的衣衫來。

惜若一緊張，有些心慌，手腳並用推拒：“幹什麼？幹什麼？”

陸少楓笑得曖昧，手裡卻不住，嘴裡唧唧笑道：“不幹什麼，為夫替娘子寬衣呢！”

惜若手腳無措，氣喘吁吁：“不，不，不勞，費，費心……”

相公這個稱呼，她有些不好意思叫出口。

“娘子乖……要的……要的…”陸少楓不顧她的阻攔，繼續手裡的活兒。

惜若一邊躲，一邊推拒著。陸少楓知道她是害羞了，於是又傾身吻住她嫣紅的小嘴。最後，惜若腦子嗡嗡直響，腦袋一片空白，只剩下嘴裡哼哼，手上卻沒一絲氣力。

丫鬟們守在外面，聽見屋子裡一陣奇怪聲響，先是嚇了一跳，繼而明白怎麼回事以後，一個個都羞紅了臉。只有膽大的入書，悄悄推開一點兒門縫，向裡瞧著，但見房中紅燭搖曳，帳幔巍巍，金鉤微顫。

陸少楓一雙修長的大掌，在惜若迷迷糊糊之間，退去了二人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件肚兜。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與她交纏。惜若感覺到他的體溫，臉色都要紅的滴出血來，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落入了他寬廣的懷抱裡。

那炙熱的唇一路向下，在她嫩白的肌膚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像是開疆擴土的君王，巡視著他的領土。

惜若遲鈍得跟不上他的腳步，直到感覺身子很熱，體內熱浪翻湧，想要找到一個突破口。

看著惜若臉上的紅暈，還有那披散在枕頭上的黑髮，陸少楓更加的痴狂。力道漸漸的加大，卻又捨不得傷害她。當他看著她為他綻放，為他做好了準備，於是他慢慢沉下身子。

一股疼痛逼出她的眼淚，她的腦袋化作一片空白。

“惜若…”陸少楓低頭吻她的臉，連綿的吻到耳邊，在她的耳裡吐著濃重呼息。

惜若有感覺他彷彿說了話，無聲的話語隨著他的嘴唇摩擦她的耳門傳來，她似乎懂了那句話，眼淚自眼角滑落。

芙蓉帳暖，春宵一刻。

入書縮回腦袋，不敢再繼續打擾他們這對新人，吐了吐舌頭，將丫鬟婆子全都趕走，只留下值夜的丫頭。

層層紗簾之後，不時地有些聲音傳出來。

細微的女聲，夾雜著粗重的男聲，在深夜裡，格外的悅耳。

大紅帳幔忽然整個顫顫巍巍晃悠起來，人影起伏，但聞一陣呼呼粗喘，夾雜幾許幾不可聞細細喘息。旋即，滿室曖昧摩挲歸於平靜，唯剩下燭光搖曳。

等到一切歸於平靜，惜若都累得睜不開眼了。

這就是洞房花燭嗎？她在心裡想著。是不是每個女人的第一次，都那麼該死的疼痛？！那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