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驀然殺出道兇光,一下子捏住我的下頜!
哎呀,痛死了!
這傢伙,這麼久沒見了,還是這麼陰暗系暴力狂!
“你再敢說什麼五穀輪迴,朕就……”他低下頭,似乎也發現了我扭曲的體位,上半身都為了避開他往後仰成九十度角了,我容易嗎我,啊?
他唇角突然浮起一縷玩味而得意的笑容,舔了舔嘴唇(你舔什麼啊,好惡心):“你要是再說,信不信朕就在這兒把你扒光了,讓你好好地說一說?”
我臉一紅,但瞬即若無其事地道:“皇上同志,按照您一向的作風,你一向對本城主都是想什麼時候扒就什麼時候扒,完全不問我的意見,所以不要要挾我了,我不會聽你的,要扒,就來吧,康姆昂。”
“咦?城主大人倒是很瞭解朕。”他突然握起了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那是多麼堅固的胸膛,帶著他的味道,他的心一下一下,有規律地跳著,火熱,有力,似乎能量就要迸發而出。
“你聽見,朕的心跳了麼?”他的話音突然變得很柔和,“你聽,這都是為了想你的心跳,朕的小野貓——你知不知道,在離開你之後,朕每一天,心裡都在想你?你這個討厭的小東西,把朕的心情完全搞亂了?”
我臉一紅,這傢伙,什麼時候懂得說這麼肉麻的情話了,難道他也看了窮搖奶奶的書?
他親了親我的額頭:“傻瓜,朕很想你,可是,一直不能來看你……”
皇上對我,一向是想扒就扒3
他親了親我的額頭:“朕很想你,可是,一直不能來看你……”
“哦,於是你就~~~~叫了洛紫兒~~~~~來看我。”我不服氣地道。
說完才發覺自己失言了。
洛紫兒現在八成是死透透了,雖然是那個睿王的狠手,但怎麼說我也有個保護不力的罪名,而且現在說起她來,多掃興啊。
我一下子,沒了情緒。
“朕就知道你果然吃醋了。”他沒在這個話題繼續下去,玩味地看著我,伸出手,摸著我的眉毛,摸的那麼仔細,那麼溫柔,就好似在數我的眉毛到底有多少根。
“你數的清嗎?”我不由得不服氣地道。
他彎起嘴角一笑:“現在數不清,將來有一輩子的機會,可以慢慢數得清。”
“呸,誰要和你一輩子——”我立即反擊,卻誰知道他立即面色轉黑,一臉嚴肅冷酷的模樣,簡直比川劇的變臉還快。
“精絕城主周嬌嬌,你可知罪?!”
他咋的了,一下子變成了朝廷上冷酷的帝王,而且還問我知不知罪?
我有毛罪?
叛逆之心大起,他這是演的哪一齣啊?
剛才是強吻加溫柔攻勢,現在又說我有罪,他精神分裂了啊?
我抬起頭,他越是兇,我就越不怕,WHO怕WHO啊?
“我有什麼罪?皇上且說說看。”
抬頭挺胸,浩然正氣屬於我!
烈君絕眉目突然有一霎那的笑意,卻硬是被他憋了回去,又覆上一層冰霜:“你還說你沒有罪?你自己好生想想,若是想出來了,朕可以減免你的罪過。”
我心頭一寒,難道他說的罪,指的是我冒犯了洛紫兒這一個後宮嬪妃,然後間接把她害死了?
我RI啊,是她自己要跑過來的,跟我根本沒關係啊,她的死雖然1我有一點責任,可是也不是我的錯啊,你要用這個來罰我,也實在太不夠意思了!
看著我的面色微變,烈君絕突然開口道:“那個青雲桶,真是妙物兒啊,朕也很喜歡。”
想死!誰說我不是美女?1
看著我的面色微變,烈君絕突然開口道:“那個青雲桶,真是妙物兒啊,朕也很喜歡。”
咦?他怎麼又扯到青雲桶了?
青雲桶有毛問題麼?
他還真是跳躍性思維,難以伺候啊!
我心想,看來那隻第一個青雲桶的確是他買的,不然,他不會知道的那麼清楚了。
於是我乘機反問道:“皇上用這青雲桶行五穀輪迴之事,可爽啊?”
烈君絕原本覆著冰霜,又酷又狠又英俊非凡的臉孔再次發青了。
我登時自我表揚一個,我這問題,問得太絕,太妙,太有周嬌嬌專屬風範了。
過了少頃,烈君絕終於回過神來:“倒還不錯,城主大人的設計當真絕妙,看來是賺了不少銀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