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涯沉吟了半晌,嘴角突然綻開一個類似微笑的表情:“若我說真是,你信麼?”
——桃桃最近發現一個現象,加群的和加桃桃的親親似乎年齡層變大了,是不是說明桃桃的文成熟了,嘻嘻
你是真心喜歡她麼?2
風無涯沉吟了半晌,嘴角突然綻開一個類似微笑的表情:“若我說真是,你信麼?”
烈君絕想也沒有想就回答:“朕不信。”
“為何?”風無涯的肩頭在顫抖,他緊緊攥住手心,突然覺得有從未有過的難過——她掉下去了,那麼深的地方,估計已經芳魂杳然。
他曾經以為自己只是為了這座精絕城,為了貪慾和領土,而不停地糾纏著這個比所有女子都難纏的女城主。
甚至,這一次她差點遭人暗算,他從一開始就跟著她,在她差一點吃下那碗帶毒的面的時候,是他以一顆小小的石子,打翻了麵碗。
不過,這些事情,也沒必要告訴她,他並不是喜歡錶功的人,若不是別無選擇。
他以為自己只是為了打動她的心,好兵不血刃地得到這片領土。
他們風馳家族,從來就看不上女人。
女人,不過是晚上暖床的工具。
有甚麼用?還不如一匹好馬。
他之前,從來未曾以為自己會對這個女城主動心。
雖然她和他見過的其他女人都不一樣,可是再怎麼不一樣也不過是個女人,是個女人就是低賤的靈魂。
然而,今天在山崖上,和她心情很好地鬥嘴的時候,風無涯的心中突然泛起一種溫馨。
一種令人留戀的,柔軟而芬芳的氣息……
他們這樣的家族,沙漠之鷹,好戰之國,從小接受的,就是鐵血教育。
才五歲,就要被丟在山石下面,沒有食物,沒有水,太陽暴曬,自己若是不爬上來,沒人管你。
他的父王有三百個姬妾,四十多名兒子,他就是靠著比所有人都要堅忍和殘酷,加上“滄桑雪”的幫助,才得到了王位。
記事以來,他從來沒有得到什麼溫柔的笑臉,俏皮的話語。
他連他的母親長什麼樣都已經不記得了。
即使是母親,國王的女人,也不過是暖床,以及生育兒女的工具。
你徹徹底底,是個小人
他連他的母親長什麼樣都已經不記得了。
即使是母親,國王的女人,也不過是暖床,以及生育兒女的工具。
風無涯此前從未懷戀過自己的母親。
可不知道為什麼,在認識了那個女城主之後,他突然想,若是自己的母親也像她一樣俏皮可愛,那該有多好。
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喜歡她了。
所以,當看見大煌王朝的皇帝過來要將她帶走,他才會第一次如此發怒,如此地,動了殺氣!
那種殺氣,將他激烈地捲起,無法救贖。
其實,目前,他們風馳國暫時還無法和大煌王朝抗衡,雖然空有武力,經濟卻並不發達,他原本不該如此跟他們皇帝槓上。
但是,他看不慣,那個男子,那樣一副理所當然地,把她當做他的禁臠的表情。
憑什麼?
你不過是皇帝而已,我也是國王!
而且,若是你真的喜歡她,為什麼把她留在這個一個窮山惡水的地方?為什麼不給她過舒服的日子?
風無涯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本王是喜歡她的!”風無涯不知為何,臉部顫抖,漆黑的眼中,一絲一絲滲出絕望,“本王根本就不想她這樣跳下去!”
“你這種愛,實在太自私了。”烈君絕淡淡地一笑,目光中甚至有同情,“朕曾以為朕已經是這世上最不懂愛的人,可惜你還要不懂愛。”
“你胡說!”
“你若是喜歡她,就不該這樣逼迫她……一個男人,逼迫自己喜歡的女人,本來就很可恥。”烈君絕聲音淡淡地,黑髮御風飛揚,完全不像身在半空,竟似在金鑾寶殿揮毫潑墨一般,“國王陛下,朕聽說過你的威名,你為國為民,做了許多了不起的事情,算個大英雄,但是,在感情上,你徹徹底底,是個小人。”
“你說什麼?”風無涯瞳孔劇烈收縮。
“朕說你是個小人。”烈君絕重複。
“就算本王是個小人,本王也能殺了你。”
要不要回21世紀1
“朕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