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快地捕捉。
心中微微覺得不妥,他伸出手來,抬起女子的下頜,冷酷凝視她:“你是天安宮值夜的宮女?為何朕從未見過你?”
女子的眼中閃現一種朦朧的顏色,柔軟豐滿的朱唇微啟,他只看了一眼,就覺得那眼神實在太過勾人,簡直能夠將所有的男人全部收入囊中,登時軟倒在她的溫柔鄉中!
他心中警惕更甚!
連忙移開目光!
“說。”
那女子咬了咬嘴唇,那種眼色瞬時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膽怯的模樣:“皇上……奴婢是新來的,皇上大概沒有見過奴婢……”
“哦?朕這天安宮很少新來宮女,是誰帶你來的?”
掩好衣襟,烈君絕的眼中滲出寒意。
“是,是這次皇上不在,大內總管李公公帶奴婢進來的……”那女子一看皇上似乎很不高興,趕緊哀求道,“皇上,求您不要處罰奴婢……”
烈君絕經過這麼一下,已經打消了之前那種原始的衝動,小腹的火熱也如同潮水一樣的退卻。
真奇怪,剛才竟然想要這個女人,還覺得她像嬌嬌。
現在看起來,似乎完全不像,他一點慾望也沒了。
坐起身來,他深呼吸了一下,也無心和那女子糾纏,便擺擺手道:“你下去吧。”
“是,是。”那女子偷眼瞟了烈君絕一眼,見他表情極冷又硬,幾乎完全當自己是無形。
趕緊躬身退了下去。
此時光線太暗,烈君絕沒有發現那女子顫顫驚驚地退下去的時候,眼中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1
趕緊躬身退了下去。
此時光線太暗,烈君絕沒有發現那女子顫顫驚驚地退下去的時候,眼中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嬌嬌……”烈君絕依舊靜靜坐在榻邊,垂著眉眼。
她該不會真的有事吧……
那一瞬間,他突然很恨自己。
為何?為何自己要有這樣的決心,將她送去那樣的邊陲,給她那麼重的任務?
要是她受傷了,或者有甚麼三長兩短,該怎麼辦?
雖然,自己只是想要鍛鍊一下,將她鍛鍊成一尾真正的鳳凰。
可是……也許自己太自私……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一直坐到天明,最後決定還是飛鴿傳書一封,看看她究竟怎樣了。
她不會有事……他極力地說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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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名差一點得到了寵幸的宮女緩緩地走出天安宮。
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回到宮女們住的寢室,也沒有去其他地方值宿,而是鬼鬼祟祟地,看看四下無人,便飛身躍入了後宮西側的一片深深的桂花樹林中。
在那裡,她找到一顆最大的桂花樹,然後彎腰,從樹根下挖出一個小小的東西。
那是一隻機械鳥。
她對著那機械鳥說了幾句話:
“稟告主人,水湄失敗了。
那個人,差一點就要勾到手。
但是,他實在太精明,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問我是哪裡來的。
幸好,我們事先和李公公早就達成了一致。
不過,主人,我還會繼續在宮中潛伏下去。
請主人放心。
水湄拼命,也會完成主人賦予的神聖使命。”
說完,她眯起眼睛,對著那機械鳥不知道喃喃唸了些什麼。
隨即,咬破自己的指尖,滴出血來,但奇怪的是,她的血液,比一般人的血液顏色要淡很多。
因為她不是一個真正的“人”,更準確地說,是烈無殤手下的一個傀儡人。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2
因為她不是一個真正的“人”,更準確地說,是烈無殤手下的一個傀儡人。
血跡粘在機械鳥的雙翼和眼珠上,機械鳥突然沖天而起!
水湄抬頭站在桂花樹林中,望著天空,此時,她突然冷冷一笑:“烈君絕……下一次,我不信不能勾引到你。”
接著,她就伸手,在自己臉上一撕!
啪地一聲!
隨即,水湄拋下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
去掉了這張人皮面具的水湄哪裡還像什麼周嬌嬌,完全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是的,她不過是烈無殤這一次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