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眼睛撐到最大和他互瞪,以為就你是個王爺嗎?我也是個郡主而且還是個殺手頭子。
你要防範我是嗎?我金依依今天就要把你扁成個豬頭!
什麼老鄉?什麼溫暖?我不稀罕了!
我氣急厲聲喝道,“統統給我上!”
忽然,熟悉的劇痛襲來,我一個站不穩,摔在雪地上。
“樓主!”暗衛馬上轉身回來扶我。
“送我回王府。”我盡全力發出五個字。
我疼得渾身骨骼像是要斷裂,腹部像有錐子在裡面往外扎,好疼!
咬著唇,滿口血腥味,一身冷汗,被暗衛抱著。
好疼,送我回家,我要回家……
感覺抱我的人晃了晃,就被抱入另外一個溫暖的懷抱,我努力睜開眼。
“依依,每次都這麼痛嗎?”低啞的聲音問我。
巨大的痛感令我開始模糊眼力,看不太真切此時的仙人李。
聽到這兩年來經常性聽到的問話,我習慣搖搖頭。
一顆藥丸塞進我嘴裡,之後仙人李的手覆上我的眼睛,他的掌心帶著暖意。
“睡一下,醒過來就不疼了。” 仙人李沙啞的聲音帶著難以忽略的關心。
我聽到這樣的聲音,其實很想安慰他。
沒關係的,我都習慣了。這點痛忍一忍就過去了,都是我這兩天因為心急趕路沒有喝醜男準備的大便藥,所以才會這樣。
他現在如此關心我,那麼就不是討厭我,有交個朋友的可能性了,是嗎?
我拿出平時忍痛的關公焦點轉移法,儘量忽視身體的劇痛,暈暈沉沉地體會著此時心中小小的喜悅。
就在我在藥力的作用下快成功的墜入黑暗之際,一聲低低的嘆息在我耳邊響起,
“喜歡我嗎?依依,你這個從小被寵壞的孩子,真的知道自己真正喜歡什麼,想要什麼嗎?”
我聽到後,勉力眼睛睜開一條縫,不知為何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寂寞。
………
沐浴在陽光之下,我伸了一個懶腰,用力地深呼吸,院中的梅花散發出悠悠淡雅的香味。
我自從奠禮暈倒後,被送回王府,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
這三天,我從開始滔滔不絕到最後喉嚨沙啞地對所有第一次見我病發關心愛護我的人解釋病情,還要安慰他們因我而受傷的脆弱心靈。
尤其是帥哥爹爹,他已經快抓狂了,一直痛罵師伯說他們家人果然是騙子,到現在也沒治好我,真是沒用云云。
妖女則是老是和那醜男一樣,對我解釋'承諾'這個詞的含義。我頻頻保證之餘,也不免暗笑他們的天真,誰會遵守承諾啊,難道他們不知道我從小就是個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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