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住了話。
霍老祖宗被她們吵得頭痛,不過手心手背都是肉,心頭也猶豫了起來。
霍五爺沉吟道:“不如這樣,兒子再去讓差役去請大夫,一則軒哥兒的病確實不能再拖,便是開上幾幅藥劑也是好的。二來我們已不是白身,就這樣鬧著離開,到時候被扣一頂,罪上加罪就得不償失了。只要瞧了病,我們即刻啟程。”
這主意勉強安撫了眾人。其實好些人就算心裡不樂意,但是老祖宗點了頭,哪裡還有她們說話的餘地。
劉鐵角得了銀子,吩咐了武安幾句,又讓武安跑了一次腿。
這次也不知道是多添的銀子有了作用,還是差役們也不想事態惡化。這次不僅讓武安擰了一個老大夫回來,旁邊還跟著一個嚇得抖抖索索的小藥童。
那老大夫原本不肯進屋的,劉鐵角也不廢話,抖了抖滿臉橫肉把刀往人脖子上一架,那老大夫哭喪著臉就進了屋裡。
好在這老大夫雖然滿心不樂意,倒還是個負責的,反正都進來了,也就安下心來,足足望聞問切了一刻鐘,才放下了軒哥兒的手。
屋子裡的人都眼巴巴瞧著這他。
媯氏紅著眼,越發的小心翼翼:“大夫,您瞧我兒他……他可有什麼不妥?”
這老大夫此刻倒是十分淡定了,搖搖頭很肯定道:“不過是身子虛弱,一路上又驚著了倒春寒。這才會燒得糊塗。”他又說了一通什麼虛肝旺脾的醫理,意思就是之前的藥沒用對,所以才加重了病情。說罷,匆匆開了藥方,又包了幾幅藥。
又瞧了昊哥兒,是熱虛之症,另外包了藥。
——總之,與那瘟病沒有任何干系。
孩子沒事,霍府的人才真正放下心來。媯氏和王氏圍著軒哥兒和昊哥兒打轉,霍榮菡、霍語桐還有幾個姨娘也在一旁幫襯。
霍定姚拉了霍五爺到一旁:“五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