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視而不見。跡部倒是安靜了一段時間,不過沒有安靜多久,又開始天天讓我中午吃飯的時候去他那“報道”,不同的是,我有增加了一個戰友——向日嶽人。他可以說是我的“護花使者”,每次忍足來“騷擾”我的時候都會被他攔下來,然後和忍足演一出“大眼瞪小眼”。沒瞪多久向日就開始炸毛,然後站在椅子上(向日沒忍足高)和忍足大吵大鬧。這時我總會以“吵的頭疼”為理由,打斷他們這種無聊的戰爭。
曾幾何時,向日和我成了最好的朋友,他總是喜歡瞪著他那雙大眼睛,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要我的午飯。在我們成有戰友+飯友+朋友的關係時,又開始纏著我叫他的名字——gakuto(嶽人),於是不記得什麼時候我們倆開始互稱名字,我叫他嶽人,他叫我楓。就這樣一晃,兩年過去了,我初三。
part 67
“藍野同學,這是你的社團申請表,請填好,在下午上課前交上來”班長如是說。
前兩年的四個學期,我都參加的是化學部。正準備在化學部旁邊的方框劃勾時,一聲大叫,我的筆差點飛出去。
“不行!”是嶽人。
“什麼不行?”我看他。
“今年你說什麼都要進我們男網部!”向日一臉激動,我知道,他已經連續兩年邀請我進男網部了。但是因為每次都是我手快。提前在化學部後面打鉤,他們才無能為力。說著嶽人就把我手中的筆和筆袋全部收走,一副“你敢去化學部我就和你拼命”的架勢,我嘆了口氣。撫額。
“嶽人,把筆還給我,我不想去男網部。再說,我也沒這能力。”最後一句話一出。他立刻炸毛。
“你……你都能和我們部長打成平手,你說你沒能力?!胡說!我才不信呢!”我不禁後悔,國二的時候曾經被嶽人、忍足、跡部三人圍攻,沒辦法和他們打了一場網球,老媽喜歡網球,老爸不反對我運動。老媽職業網球隊的教練是忘年交,於是就拉我去“拜師傅”才會這樣的。
我正這麼想著,跡部和忍足進來了。
“嗯?向日,你那是什麼不華麗的樣子,趕快給本大爺下來!”跡部皺眉,嶽人一看到跡部彷彿看到了救世主,雙眼放光。
“喂!跡部,小楓今年還想參加化學部。被我阻止了。”跡部一聽這話,大步走過來,從我手中奪去社團申請表看了一眼。
“怎麼總是參加那麼不華麗的部門,國中的最後一年,來本大爺華麗的網球部吧。然後躲過嶽人手中的筆,不由分說在男子網球部後面劃了勾。我欲哭無淚,那麼吵的地方我才不要進,但是,事實是殘酷的。實踐證明,順著大部隊走才是正確的,我光榮地被“選拔”成男子網球部的經理——部長親自指名,退部是不可能的!哎,如果藍在的話,早就一腳把跡部他們踢出去了。哪那麼多事?
我在網球場地休息區無力的想,嶽人見我無精打采的樣子,跳過來問我在想什麼?忍足在旁邊插一句。
“想她初戀情人。”嶽人一驚。
“什麼!小楓,你在想你的初戀情人?”我光顧發呆,也沒聽清楚他們說的什麼,不自覺的點頭。
“把小楓弄成這樣,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嶽人撇撇嘴,我打了一個哈欠。
“嶽人,你剛才說什麼?”我問他。
嶽人不太高興。“說你那個初戀情人,喜歡你還這麼對你,真差。”我想想估計他在說藍。
“嶽人,不許你那麼說!那個人是隻為我存在的!”我反駁他。那個人是我唯一可以以命來守護的人,“說完後我苦笑,什麼守護他,是她每每在我困難,危險的時候來守護我吧。”
“那麼他為什麼不來看你?”嶽人不解,我低下頭,劉海遮住眼睛,淚水忍不住滑落。
“因為,我不知道那個人是否還活著。”我流淚。“那個人,為了我,被槍打中了。”所有人震驚。我擦掉眼淚看天。“那個人,一定還活著,我絕對不輕言放棄希望。”
這件事過後,我不停地找藍。每個休息天,我都會去街上逛,可是一直無果,我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藍出現了。
關東大賽
關東大賽轉眼間到了,我隨著冰帝男網部的大部長來到場地,雙方行禮時,我突然看到站在青學正選後面的一個男生——黑色中長頭髮,劉海遮住了左邊眼睛,左耳上一個十字架的耳墜,右耳隱約可見一個白色的羽翼耳墜,全身上下一身白色運動服,我忍不住制吸一口氣,除了性別以外。她和藍幾乎完全一樣,我心中猛地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