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小兒,傷我城主府中之人,還想要逃!”
從城主府深處傳來一陣厲喝。
滔天的手掌,在空中凝聚而成,靠的近些的都連忙逃離,生怕被其被捲了進去。
“城主出手?!”
城主府中能有如此實力之人,唯有城主府的最強者,城主,乃是元神真人,含香仙子看的著急,不過如今城主出手,定然是一擊擊殺,這下想要救人下來都不可能了。
在滔天手掌的面前,離殤猶如掌中之鳥,任其騰飛,亦難以逃脫一掌之地。
如天之支柱般的手指開始合攏,似要將掌中一切盡皆捏碎,僅僅只是一絲威能的洩『露』,都讓永珍真人渾身一震,原本的速度也降下三分。
待離的夠遠之後,轉頭回看,見掌中離殤,眼中盡是震撼,不過卻不是為離殤,而是為元神真人的無邊偉力,至少對於元神真人之下而言確是如此。
也默默為離殤而感到悲哀,永珍真人再強有如何,在元神真人面前難以跨越的鴻溝。
緊接著,圍觀眾人,『露』出更加難以置信的神情,含香仙子的小嘴亦是張的大大的,只見空中滔天手掌,產生裂痕,裂痕越來越多,逐漸崩潰,直至達到某臨皆點,轟然崩塌。
直至離殤化作的流光離開城池,消失在天際,城主也沒有再次的出手。
“傳說有蓋世天驕,可在永珍媲美元神,原來是真的。”
纖纖玉指,劃過紅唇,含香仙子嘴角微微翹起,“本仙子決定就你了,心劍,你走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竟破城主一招。”
“城主定然是惜才,方無第二次出手。”
“那人到底是誰,難道是非人族某個強大種族的傳人。”
城主府中之人,震撼亦是不小,議論紛紛。
城主府深處。
一童子拜倒在一稜角分明的中年男子身後。
“竟一劍便可傷到我,是隱匿修為歷紅塵,還是”
稜角分明的中年男子略作深思,看了眼自己的手掌,一道鮮紅的劍痕,雖已無鮮血流出,卻亦是難以癒合狀。
此稜角分明的男子,正是此城的城主,亦是剛剛出手之人,他的實力可謂是此城最強沒有之一,修為早就達到元神中期,饒是如此,自己亦被其所傷。
閉上眼會想起白衣少年那一劍,城主都有些汗『毛』豎起的感覺,至少元神中期,這是城主在離殤出手後心中閃過的念頭。
亦是城主放棄再次攻擊的原因。
“主人是要頒佈殺令,還是”
童子抬起頭,略作猶豫問道。
“不,徹查,若是那人真是犯事了,便作罷”城主的眼神忽作陰鬱,繼續道,“倘若是有人為私,按法處置。”
稜角分明男子雖是大秦王朝欽點的城主,按大秦律令,在城中殺人,亦或逃脫追捕,等等有資格發出殺令。
殺令一出,天下皆可知曉,無論是逃到哪裡都沒有用,只要是將那人斬殺,那怕非大秦官職之人亦可領賞,不過殺令也不是隨便就可以頒佈的,至少需要確切的證據。
不過城主並無頒佈殺令的意思,頒佈殺令,那人未必會死,可確切的知道,一旦是頒佈了,他會多出一個元神中期的死敵,城主自然知道怎麼做。
可倘若是離殤沒有犯事,而是因城主府中之人的私怨,城主可就不會手軟了,他長年閉關除修煉之外,平日也無多加管理。
可如今,剛一出關,就遇上一個元神中期,倘若真是有貓膩,城主不介意好好整治一下城主府,換一換血。
“是。”
聞言,童子心頭一顫,知曉城主話中之意,扣頭,應道。
接下來的時日,城主府幾乎人人自危,平日有著城主府這個大靠山,誰手中沒有仗著身份,做出些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不過這一切,都與離殤無關,對離殤而言僅僅只是暫住一會的城池而已。
半年之後。
劍光寒,化作人形的永珍大妖,直接斬成兩半,猩紅的血『液』,鋪撒在街道,行走路人,又冷漠,有不屑,有視若不見,就是無一人覺得奇怪的,皆習以為常,理所當然。
“永珍後期的大妖,屍體可有不小的價值。”
利劍歸鞘,俊朗青年,將屍體收走,笑道。
在其身後,一個白衣儒雅少年,與俊朗青年同行,望著旁邊的客棧,徵詢意見道,“今日就在此落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