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筆要果斷,若是猶豫不已,未寫已敗。”
“此處要更加的快。”
“......想要寫好字,便要多多的練習。”
在字帖鋪內,還有一個小學堂,其內有著幾個小孩,正執筆,埋頭苦寫,按照著離殤的教誨,不斷揮毫手中毛筆。
開店其中的一個前提條件,就是在空閒的時候,依舊擔任府上主人子女的老師。
不過看這空蕩蕩的字帖鋪,連一個看東西的人都沒有,也不怪離殤,他所寫的字,恐怕在整個凡人國度都是最好的,不過這些東西想來是要看名聲。
離殤也只是獲得了府上主人的賞識,開了字帖鋪,可在其他地方可謂是無半點的名聲可言,自然無人購買。
不過字好,卻是事實,現在雖冷清,可是日子久了,總會有識貨之人,這字一旦被某個讀書人看上,很快就會在其圈子裡大響,而每一個讀書人,幾乎都會有自己的一個小圈子,一旦是遇到學識淵博之輩,很快就會傳開。
府上的主人,打的正是這個主意,現在雖冷清,可是等到日後,就未必了,倘若這名聲打響之後,離殤的字帖只會越賣越貴,而那三成的利潤的鋪租,府上的主人自然是賺的越多了。
離殤幻化成中年,也是那麼一個道理,如若是展現某一方面的造詣,憑藉一個少年的模樣定然會引起轟動,中年就未必了。
在門外,看了看天色,已經快至中午了,離殤皺了皺眉頭,他這小學堂,上午教導寫字,下午教導詩詞歌賦。
杏兒對於詩詞歌賦沒有什麼興趣,在上課的時候,總會睡著,不過對於寫字,卻是極為喜愛,可如今正午已近,杏兒卻還沒有來,要知道以前教寫字的時候,杏兒可永遠都是來的最早的,從未遲到。
如果說因為換了地方,杏兒有所遲到那是情有可原的,可是都快正午了,不可能遲到這麼多。
“難道是府上有事?”
離殤正想道,忽見一個僕人裝扮的人,正往這邊跑過來,裝扮正是府上僕人的裝扮,而且還是那日把離殤拉過去做老師的那人。
“逸先生,逸先.......”
“福安怎麼了?”
福安跑到離殤面前,雙手撐著膝蓋,大汗淋漓,氣喘吁吁,離殤此模樣,問道。
“杏...兒...小姐,來不了了.....”
“怎麼是府上事情耽擱了是嗎?改日來也無事。”
“不...是.....”
“那究竟是怎麼了。”
離殤忽而有一個好的預感。
“.......杏兒小姐,被人綁架了。”
福安深吸了幾口氣,緩過來,說道。
本來這種事情是不會告訴離殤的,府上的主人,也是不準備告訴離殤,在他的眼中,離殤只是一個教書先生,告訴了也無用。
不過福安對於離殤一直很是感恩,在暴露離殤不是那個要請的人之後,不過那個時候離殤已經是得到賞識,也不會被換掉,在追責的時候離殤主動將責任拉到自己的身上,幫他掩蓋了去賭坊輸掉所有銀錢的事情。
要是被知曉,最輕都是被逐出府,嚴重點打斷雙手都有可能。
知曉平日杏兒與離殤的關係較好,離殤對於杏兒也頗為喜愛,福安才立即前來告知。
“杏兒被綁架了?”
“我也是才剛剛聽說,好像是昨夜,一個人潛入府中擄走了杏兒小姐。”
“還說,那人與府主有仇,更是獅子大開口,要府主用千兩黃金去贖回,杏兒小姐。”
“府中上下,已經是開始籌備黃金,好像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
福安連連近聽到的訊息,統統告訴離殤。
“我知道的事情,就這些。”
說完,福安被準備離開,現在整個府上都是一團亂,每個人都極其忙碌,他是悄悄溜出來,告訴訊息的,現在說完了,自然要快點回去,要是被發現他離開了,可是要受罰的。
“福安,你留在這裡,幫我看著這些孩子。”
離殤叫住準備離開福安。
“逸先生,你這是......”
“我要去府上。”
“逸先生是想要去就杏兒小姐。”
離殤微微點點頭。
“逸先生,那人能夠在府中悄無聲息的抓走杏兒小姐,其武功定然極其厲害,而且還是府主的仇敵,此去可是凶多吉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