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你的辦事能力嗎?”
乾元洞主臉上有著不耐煩,一連等待數日,可遲遲未見離殤的身影,事實上要不是薛偉跟了他很久,且修為也不低,要是別人讓他等,早就殺了。
不過這數日過去,乾元洞主的耐心也消磨的差不多了。
“洞主請放心,心劍他不敢不來。”
薛偉連連應和,不過心中也產生一絲焦慮和疑問,是不是被離殤看破了,是不是其故意不來了。
“本洞主的時間,浪費在一個罪人身上,每一息都是浪費,不過看在你跟了我這麼久的份上,本洞主就再等三日,倘若三日之後,心劍還沒有乖乖前來,別怪我懲戒你辦事不力之罪。”
乾元洞主沒有因此放過薛偉,而是下了最後通牒。
聽到懲戒二字,頓時薛偉感覺到通體一涼,乾元洞主折磨人的手段有多少,他又豈會不知,甚至於在他的心中,都將乾元洞主認作一個喜好折磨人的變態,當即於心中連連祈禱,離殤快來,要不然倒黴的就是他了。
似乎是薛偉的祈禱出現了作用,其耳朵一動,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只不過是複數,半響,薛偉包含期待的目光,化作失落。
“洞主。”
進入之人,足有四個,有嫵媚,有妖嬈,有冷厲,有霸道,姿態各異,個個不凡,皆為永珍大妖,不過此時皆恭敬一聲,道。
乾元洞主稍一擺手,讓四人坐下,分在左右兩旁。
“看來洞主是徹底要再狠狠的立一下威了,要是心劍沒有來的話......”
薛偉又有冷汗落下,如果他害乾元洞主在四位副洞主面前落了面子,下場恐怕是更加的悲慘。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啪啪啪,乾元洞主指尖與座椅碰撞的聲音,在沉悶的空間內低響,迴旋,使原有的壓抑又更上一層。
每一次指尖的敲擊,就像是敲擊在薛偉的心臟,一顫一顫的,額頭上出現豆大的冷汗,妖力微微一動,又悄無聲息的消失,時間似乎變得極為緩慢,又似乎很快。
忽而,有腳步聲,已然是複數,薛偉吐出一口氣,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一小妖其身後,跟著一人,步入大殿,眾人眼前一亮,來人是一少年,俊美異常,白衣勝雪,溫文爾雅,有著一種親和感,足以讓人平添三分好感。
兩位女子副洞主更是,眸光有異彩,心中暗道一聲,好皮囊。
“見過洞主。”
俊美少年從從容容,未因諸位大妖的注目,而有所膽怯,直視高坐主位的乾元洞主,道。
不管是兩女妖,還是其他兩個副洞主,亦或是乾元洞主身旁的薛偉,皆內心一嘆,乾元洞主的心思,他們都知道,只怕今日這個行事霸道的新副洞主要受一番苦頭了。
“心劍,你可知罪。”
乾元洞主,沒有兜轉彎子,直接,霸道,黑壓壓的烏雲,如若遮蔽天地,將所有的光亮阻擋在外,陣陣渾厚的妖力,瀰漫四下,座下四位副洞主,其椅柄,似乎出現指痕。
“永珍圓滿。”
離殤同樣是感覺到身子一沉,不過面不改色,衣袂飄飄,恍若春風拂過,揣著明白當糊塗,道,“薛大人說,洞主對我頗為滿意,特意需要嘉獎一番,如今,卻是問罪,不知我何罪之有。”
“還敢狡辯,王霸可是你殺的。”
乾元洞主,聲音粗獷而低沉,有種讓人不得不低頭的威嚴。
“當然,王霸挑戰我,被我殺了,有何問題嗎?”
離殤平平靜靜,似乎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此時四位副洞主,還有薛偉,都在心中暗自點頭,妖族而言,無論是對方挑戰,還是自己挑戰,被殺了,乃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實力不夠就老老實實的躲在角落裡,既然出來蹦躂,被殺了,也之只能夠怪你自己實力太弱,怨不得人。
只能夠怪離殤自己倒黴,上面還有那麼一個蠻不講理的頂頭上司。
乾元洞主冷哼一聲,鼻息如箭,如火,引起滋滋的聲音,怒目而視,道,“大膽,王霸乃是本洞主欽點的副洞主,未經上稟,私自將其斬殺,汝是否在蔑視本洞主。”
“原來如此。”
離殤瞭然,原來是顧及自己的威嚴,本來還以為王霸是有什麼背景呢,一展衣袖,負手而立,道,“技不如人,被殺乃是天經地義,倘若是有那麼一天,我亦有技不如人的一天,也怨不得他人。”
一席話,堂堂正正,霸道果決,似乎與其溫文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