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坐在床沿讓他上藥,福喜瞧著手心,手肘,膝蓋上的傷痕,有些詫異“公子摔了?”
“嗯!”王恆之應了一聲,想著他身上的傷都這麼嚴重,不知道她傷著哪兒沒?現在回想起來,他趴倒在地上時,背上似乎有些軟又有些硬,暗暗嘆了口氣,只希望她平安無事。
上了傷藥,他道“等回去紅蕪園打聽一下表小姐的病如何了?不要被人發現了!”
“是!”福喜點點頭,雖然不知道他家主子怎麼突然關心紅蕪園的主子,他也不敢問的。
大夫給陶若把脈開藥方,已經夜深了,他對乳母說是受涼感染了風寒,需要保暖靜養,並且開了藥方煎藥喝下去。乳母聽著無什麼大礙才鬆了口氣,親自送他出門。
夜深了,也不好送大夫出去,府上三位病人,王夫人也不放心,讓柳月去廂房收拾一下讓大夫住進去。
陶若睡得沉沉的被叫醒,迷迷糊糊的被乳母灌了一碗藥下去,弄得衣襟上全是藥汁,乳母怕她不舒服,找了衣服給她換上,又給她擦拭身子,不放心鈴兒守著,乳母一個晚上親自守著換額上的布巾。
福喜轉了一圈回了恆園,王恆之坐在燭光下看書,聽見敲門聲抬頭道“進來!”
福喜推門進來,上前道“大公子,表小姐身子不適,大夫給瞧了,說是受了風寒,喝了藥靜養幾日即可,並無大礙!”
她聽得鬆了口氣。揉著眉心點點頭“出去吧!”福喜點點頭,無聲的退下去,順手合上門。王恆之合上書,落栓吹滅燭火躺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從枕頭下摸出一條手絹在黑暗中撫了撫她繡的梔子花睡去。
第二日陶若醒來天已經大亮了,乳母已經下去休息了,鈴兒在床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