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不小,大少夫人聽得心裡不悅,知道她這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她們方才是不是再說自己的壞話?
三人微微點頭,二少夫人去請安,陶若準備回去,大少夫人心中不悅,叫住陶若“若娘,剛才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事情,倒是不值得一提!”陶若目光閃了一下,道。
大少夫人才不相信了,她覺得她們就在說自己,想從她嘴裡套話,道“說是也沒關係,讓大嫂也知道知道一下。”
陶若笑了一下,不在意的說“也沒說什麼,就是二嫂說娘對大嫂很好,又說沒事去送子觀音廟拜拜。倒也沒說其他的什麼事。”
這就足夠了,說來說去還不是在說她的壞話,大少夫人再明白不過那個周如月的人了,嘴碎得很。她說“去拜拜也好,不過娘可沒偏心,對我們幾個媳婦都是一視同仁的,眼皮子淺的人才會有那麼多話呢!”
陶若笑笑不語,她又道“若娘進門一年多了,府上的事情也不是不知道,有些事情心裡明白就好,嘴碎了可不討喜。”
“大嫂說的是!”陶若談談的笑,兩人又說了幾句便各自回了園子。
她一回去聽見孩子哭泣,去偏房看了看,乳母抱著明昕哄著,手在他額頭探了探,看見她回來,有些慌張道“少夫人,小公子生病了!”
她探了探孩子的額頭,確實有些熱,連忙讓鈴兒去請大夫。
大夫看了一下說是受寒了,開了藥方,煎藥給奶孃喝。病並未那麼快的好,一直哭著鬧著,陶若心疼。自己抱著哄著讓他睡,一直鬧了兩三天這才漸漸好起來,外面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而她也病了,身子沉沉的,司馬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