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嗯!下去吧!”想來他也是不知道若娘那小蹄子的去處的,他要是出門倒也沒什麼,總不能一直把他拘著。
王恆之回去就想著怎麼把陶若弄走,又想著如何和她娘說成全他們的話,在他還沒找到辦法前,他在府上一邊等著放榜,一邊看看書,時不時的回去後院假山坐坐,只是等不到想見的人。
三月初天氣漸漸暖起來,他找出陶若特意給他縫製的衣服換上,早上去給王夫人請安,王夫人詢問了幾句,讓他好生看書休息,目光在他身上掃了一眼,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
等他走了,王夫人問柳月“今年的新衣做好了嗎?”
柳月道“店家說還得要兩三日。”
“方才恆之身上的衣袍瞧見了嗎?是去年給他訂做的衣袍嗎?”王夫人眯了眯雙眼問道。
柳月想了想搖頭“夫人似乎沒選玄青色的布料。”
“不知死活的東西!”王夫人氣得一拍茶几,一臉怒容,府上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衣食住行都是,王恆之身上平白多了一件新衣袍,怎麼會不讓人懷疑,以前的披風可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她可真是不死心。
柳月垂眉斂目,一聲不吭。王夫人道“等會吧車伕叫來。”
柳月點點頭,抬頭看見站在門口背對著的雲氏,示意王夫人看去,王夫人看了一眼,想來她是聽見她發怒的情形了。她淡淡道“雲姨娘進來吧!”
“是!”雲氏一邊請安一邊暗想,是誰惹怒了夫人,若是大公子那可就太好了,如今二公子已經不算是王家的人了,大公子若是出了什麼事,王老爺年紀不輕,府上就只剩下她兩個兒子,如此可不就是他們得寵的時候?
這樣一想,雲氏美滋滋的了,想著大公子越是與夫人作對越好呢!
雲氏請安離開,車伕有些緊張害怕,畢竟回來沒幾日就被突然叫來見主子,他能不心虛害怕嗎?
王夫人掃了他一眼,茶杯狠狠的摜在茶几上,她厲聲道“還不老實交代?”
車伕嚇得一哆嗦,跪在地上磕頭道“夫人息怒,小的小的不是不說,是大公子,是大公子不讓小的說的,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說“大公子去了莊子。”
“沒用的奴才。”王夫人氣得一茶杯摔了過去,正好砸在車伕身上,車伕被燙了一下,又吃痛,卻不敢吭聲,只是不住的磕頭,衣服被茶水染溼。
王夫人看著他哀求心煩,道“好好記著,以後若是有半句隱瞞,別怪本夫人不客氣。”車伕連忙感激,她又道“這一年的工錢都扣了。”車伕雖然肉疼,可想著大公子給的掩嘴銀子,倒也認了。
人一走,柳月忍不住道“夫人,大公子知道了,怎麼處置表小姐?”
“哼,找到了又能如何,還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讓人去莊子,把人悄悄弄進城,就關在城西的別院去,讓人看著,這次倒是要看看她有多能耐。”
柳月點點頭,出去吩咐兩位可靠的小廝以及車伕出門。
陶若看著突然闖入的人,一時沒反應過來,看向一直守著的小廝,小廝給她使了一個眼色,陶若沒看懂,卻也明白了一些,扭頭就像跑出去。
可兩位小廝是奉了命令來的,自然不會讓她逃了,手臂有力且粗魯的抓著她,她想掙扎,很快被兩位小廝綁起來,想大叫嘴巴也被堵上了,鈴兒上去幫忙,被一位小廝不客氣的踢了一腳,乳母昨日去了城裡,怎麼說也得下午才能回來。
兩位小廝可不會憐香惜玉,綁了人扛著就走,老管事他們都看著不懂,陶若被丟進馬車,她被丟得全身吃疼,特別是兩條手臂被撞得發麻。
不用多想都知道王恆之來這兒的事情被王夫人發現了,她準備今晚就算毀了窗戶也要逃走,誰知道還是被她快了一步。
這一次被綁走,陶若知道肯定不會讓她好過的,她躺在馬車上隨著馬車顛簸,她無助得想落淚。
想來王恆之是不知道他們的事情被發現了的,就算知道了,他那樣正直的人又有什麼辦法。
其他的都不害怕,陶若最害怕的就是王夫人逼著他娶謝清霞,如今已經三月了,等放榜就是殿試。他的了功名是,就是王夫人讓人上門說媒的日子。
陶若不敢想,她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聽了下來,進來一位小廝給她鬆了繩子讓她活動一下,免得四肢殘廢。
她取下堵著嘴的布巾,接過小廝手中的水杯喝了口水,想掀開車簾吐出去,順便看看外面,她剛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