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麼辦?”王老爺頭疼道。
“還能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王夫人哼哼兩句,背對著他躺著,暗想,還是儘早讓清霞進門的好,等恆之知道了男女之事,對若娘也就淡了。
四月,中了紅榜的人一起參加了殿試,王恆之獨自站在一旁,並未和謝清河他們在一起。司馬玦和認識的人寒暄幾句,瞧著站在一旁的王恆之,他走過去道“恭喜!”
王恆之聽見聲音抬頭,隨即回禮道“同喜同喜!”
司馬玦看了他一眼,道“王公子似乎不悅?”
“司馬公子說笑了。”他勉強擠出一抹笑,道,
司馬玦笑了笑沒多說,站了一會兒離開,王恆之等他離開,神情暗了下來,看著身上的衣袍出神。
殿試一過,今年的春闈算是圓滿完成,不多久喜報送至高中的府上,王家收到進士出身的喜報,王夫人派人去看了金榜,知道王恆之不要說狀元,連探花都摘得,心中不悅。
得知狀元去了司馬家,榜樣,探花都是在給太子侍讀得世家公子,王夫人暗暗平衡了一點,又得知謝清河不過是同進士出身,連三甲第一都沒摘得,她滿意了,好歹她的兒子也是二甲第一。倒也是給她爭光了。
喜報一下來,第二日府上又是一片上門賀喜的親戚,她的幾位姐姐都親自上門了,並未去謝家,畢竟兩人相比,王恆之以後的官職可是要比謝清河高,如今她們肯定是巴結王家呢。
陶若掰著手指計算日子時,她已經開始心灰意冷了。特別是柳月在四月二十那日來到別院,說府上已經在準備王恆之與謝清霞的親事,她傷心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只是無聲的流著淚。
柳月道“表小姐還是死心了吧,就你一個孤女的身份,根本進不了門,更何況大公子已經是有功名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