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送去主院,王夫人瞧著恨不得一剪刀剪了。
王恆之早上醒來找披風沒找到,叫來福喜問話,福喜支支吾吾說不明白,王恆之想著昨日他孃的眼神,頓時明白是他娘拿走了,雖然生氣,卻也不好發作,一個人生了一上午的悶氣。
上午王夫人來了他也沒多理會,只道“娘,孩兒丟了一件披風!”
“丟了就丟了,府上又不缺一件披風!”王夫人不在意道。
王恆之聽著更加篤定是他娘拿走了,說“娘,孩兒喜歡那件披風!”
“喜歡娘以後讓人給你做。”王夫人假裝沒聽懂他話敷衍。
王恆之道“孩兒覺得身子好多了,想出去走走。”
“大夫說你需要靜養,外面又冷,你還是多休息一下,放心,娘不會虧待若孃的,她好好地不會有事的。”王夫人敷衍道。
他聽著不好多說,想著以後再把披風討回來,王夫人一走,王恆之盯著福喜,福喜嚇著跪在地上道“是夫人吩咐的,小的不敢不從。”
“下不為例!”王恆之氣得擠出四個字,坐在榻上繼續生悶氣,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早更哦!等會有事情,恐怕不能十二點左右更新了!
正文 82第八一章 相見
看見乳母回來;陶若有些緊張的盯著她;乳母拍掉身上的積雪;道“奴婢已經把東西送了進去;府上還是和以前一樣,大公子似乎還是不知道小姐已經出府了!”
陶若神情失望的看著乳母;乳母道“小姐放心;這次把書信放在披風裡;大公子定當能看見的,倒是小姐就可以回去了!”
“但願吧!”越是等著,她就越焦慮不安,王夫人這是想著等他養好了身子,讓他自己發現她已經被趕出了呀。王夫人向來看中王恆之;自然不會耽誤他養病;恐怕是好一番言語安撫吧。只希望他能看見她寫的信,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如此一天一天的等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今年的雪下得晚,卻不比往年小,整日都被冰雪覆蓋著,夜裡似乎能聽見雪落的聲音,陶若被夢驚醒,忍不住推開窗戶看著外面,被白雪映照著,夜色也是明亮的。
她看著看著想著王恆之一身大紅色新郎衣袍拿著紅綢,牽著蓋著紅蓋頭的女子緩緩離去,她看不清女子的容顏,不知道是不是她。她追著追著突然摔了一跤,醒來時滿頭大汗。
心中不安,她顧不得太多,只想馬上出現在王恆之面前,想見他,思念他。利落的穿戴好,她裹著厚厚的披風,戴著帽子,又蒙著面紗,摸了一個錢袋兜著,顧不得叫上乳母,她趁著夜深人靜,悄悄的開啟門出去。
迎面吹來的風讓她哆嗦了一下,她的記性不錯,乳母出去幾趟給她說了如何去京城。儘管知道他們不可能發現她離開,她還是害怕的快步離開,布鞋走了沒多遠都溼透了,她顧不得其他,深一腳,淺一腳,顛跌倒了爬起來,爬起來再跌倒,步履瞞珊的朝京城走去。
起先她冷得不行,漸漸的全省發熱,溼透的雙腳都有了感覺,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覺得天色越來越亮,越來越明亮,直到看著金陵城三個大字,她鬆了口氣,忍不住嘴角含笑。
城門還未開,她有些渴了,並未帶水,瞧著積雪白白得很乾淨,她抓了一把吃起來,積雪很快熔化,她吃了好幾把才止住渴,著急的等著開啟城門。
等了好一會兒才有守衛開門,檢視了她的戶籍,見她狼狽的模樣不由多看了幾眼,索性陶若帶著面紗,倒也不怕他的目光,守衛仔細的看了看才讓她進城。
從城門到王家還有很遠的路程,就算坐著馬車也要大半個時辰,更不要說步行了。她走了半夜,早就累得筋疲力盡了,哪還有多少力氣走路啊。
瞧著麵攤很早開市,她要了一碗肉絲麵,在老闆娘疑惑的目光下坦然的吃麵,老闆娘也是好奇,像她這種衣著考究華麗的小姐,怎麼會大早上的出現在他們的麵攤前,那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
付了錢,陶若便腳步不停的朝王繼走去,一路上漸漸人多起來,或多或少都會打量她一眼,畢竟陶若這樣一位閨閣女子大清早在雪地趕路,實在不多見。
陶若一心想去王家,倒也沒在意他們的目光,走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感覺雙腿發軟。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靠著柱子休息一下。四五匹騎馬的男子從她面前走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為首的錦衣男子有些眼熟。
雖然是驚鴻一瞥,司馬玦還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