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得償了一半,和恆之表哥兩情相悅,情投意合,得了他的心。
陶若這邊帶著希望的等著王恆之待她回去。王恆之卻連年夜飯都不出席,關在園子裡不出門,氣得王夫人臉都綠了,樂氏樂得牙都掉了,她巴不得王恆之和王夫人鬥氣了,她的兒子毀了,大公子也毀了那就更好了。
王夫人讓柳月看著點,她去了恆園,敲了敲窗戶道“恆之,娘知道你聽得見,就算你說什麼也不會把她接回來,就算是年夜飯也不行。你若是跟娘置氣,小心娘讓她餓肚子!”
話音剛落,屋子裡傳來摔東西的聲音,不用多想,花瓶恐怕是保不住了,好在他們王家不是摔不起花瓶。
不多久,門被開啟,王恆之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口,王夫人瞧著他狼狽的模樣,嘆了口氣讓婢女給她梳洗,她在外面等著。
不多久,王恆之出來,除了神情抑鬱之外,其他的都煥然一新,王恆之低著頭不看他孃親,也不說話。
王夫人知道他這是再跟自己賭氣呢!她心裡難受,卻也不表現出來,打定主意不管他怎麼鬧都不會答應他們的,再說若娘還在她手上,就不信他不聽話。
不多久,王夫人在自己的位上坐下,樂氏看了一臉麻木的王恆之,心裡平衡了些,她的兒子在邊關受苦受罪,他錦衣玉食,任誰都不會好受。
王老爺看了一眼王恆之,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若不是因為除夕,他真想好好訓斥幾句,今年的年夜飯,因為少了兩個人,是最讓人無趣的一年。
夜裡王老爺對王夫人說“恆之這樣,他的春闈怎麼辦?”
“他會參加的。”王夫人信誓旦旦的說。王老爺看著她,見她如此篤定,倒也沒多想。
王恆之在陶若被帶走之後問了福喜,福喜把事情都說了,說是王夫人命令他們不準多嘴,誰多嘴就賣出去,王恆之聽著除了踢了福喜一腳,然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
今日本是團圓的日子,他心念的人卻不知道在何方?
福喜看著一身悲傷的人,咬了咬唇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家主子問了他知不知道表小姐在哪,他隱瞞了,如今看著他這副沮喪,悲傷的模樣,福喜欲言又止,最後閉了嘴。
年前王家來了一位遠方的客人,是王老爺那邊的客人,王老爺在衙門,是王夫人接待的。年初王夫人帶著文瑜去了孃家,王老爺把王恆之叫到書房道“快春闈了,書看得如何了?”
“爹爹不用操心,不會讓你失望的。”王恆之淡淡應了一句。
王老爺聽他的口氣氣得臉色一變,道“你這是跟說說話,我是你爹,是你的長輩!”
“兒子明白!”王恆之自知失言,愧疚的低下頭,自從得知陶若被送走,他對這個家帶著敵視的心。
“明白就好,書中自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若娘是好,可她不是你的顏如玉,你現在貪戀她的美好,等你年長了發現你想要的並不是她。”王恆之聽著沉默,王老爺以為他進去了,繼續說“男子要以仕途為重,要有抱負,有才學,要為國家效力,鞠躬盡瘁,而不是隻顧憐香惜玉。”
“爹是過來人,爹比你看得清,好好的看書,一定要為王家奪得榮耀。”王老爺拍了拍兒子的手臂,道“出去吧,別看得太晚了!”
王恆之一聲不吭,拱手離開。
看著他心灰意冷的背影,王老爺嘆了口氣,等王夫人從孃家回來,兩人躺在床上,他想起了王恆之的背影,突然說“恆之若是堅持,若娘不能是正室,就把她受為偏房吧!”
“不行!”王夫人聽著激動的坐起身,道“她若是進門了,清霞怎麼辦?以恆之那個死心眼的性子,他認定了若娘,還會把清霞放在心上,她不是要守一輩子的活寡?”
“哪有那麼嚴重,難道你要看著恆之垮了?”王老爺生氣道。
見狀,王夫人放軟了身段,道“老爺放心,恆之是妾身身上掉下來的肉,又怎麼會不心疼,兩人中只能選一個,既然選定了是清霞,若娘就必須得另嫁他人,過幾日錢家的人不是要上門拜訪嗎?”
“你說錢生?”黑暗中,王老爺皺了皺眉,說“錢生看著倒也老實。”
“不是他還能是誰,老爺不是欠著他們錢家一個人情,錢夫人年前明裡暗裡都說了,錢生以後在金陵做官,說是到了娶妻的年紀了還空著,可不就是盯著王家的姑娘,文瑜可不是嫁小吏的命,老爺可掂量著。”
王老爺當然也捨不得讓自己的女兒嫁給小吏,他說“這事情你看著辦吧!孩子們的親事可不是你這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