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她福身退了下去。
乳母接過鈴兒手中的粥給陶若,鈴兒關上門,陶若已經餓了,早上吃的不多,在路上耽擱了不少時間,兩家說是離得不遠,馬車小半個時辰,走路起碼一個時辰吧。
蓋頭是不能掀的,乳母給她拿著蓋頭的一角,而端著肉粥慢悠悠的吃著,大概太餓了,吃著味道很是不錯,一碗見底,她掏出手絹擦了擦嘴巴,乳母放下紅蓋頭,讓鈴兒收拾了碗筷出去。
新房的外面就擺著桌子,不少客人在外面用飯,陶若用了放,讓那個叫靜言的婢女鈴兒乳母,鈴兒,小薇一起出去,她園子裡的三位婢女都被她帶了過來,帶小薇是她在她被打板子時,她照顧了一晚,她不是鐵石心腸的人,誰對她好她知道,所以把她帶在身邊。
再說安國候府又是什麼個情況她也不是很清楚,身邊多個忠心的人也好一個幫手,因此她求了王夫人把小薇也要了過來,王夫人倒是爽快,並未為難,當即點頭答應。
外面根本沒她什麼事,陶若吃了午飯便開始昏昏欲睡,外面站著婢女,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她挪了挪屁股,靠著床頭閉上眼沒多久便不動了。
司馬玦喝了幾杯酒不放心新房的人,藉機過來瞧瞧,靜言輕輕開啟門,看見靠著床頭歪著身子的人正要開口,司馬玦噓了一聲,靜言閉上嘴,他看著含笑進屋,順手關上了門,拿著桌上的秤桿一點一點掀開蓋在頭上的紅蓋頭。
小巧的下巴,紅唇微微張著,露出一點點潔白的牙齒,精巧的鼻子,美目閉著,一張笑臉睡得恬靜,他輕柔的掀開紅蓋頭,看著她這睡顏,忍不住笑了一下,暗自嘀咕外面那麼吵她也能睡著,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