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知道具體什麼事情。”
盯著婢女看了一會兒,見她害怕的低下頭,似乎真的不知道什麼事,他暗想,不會那麼容易被發現的,再說冬雪想著爬上他的床,想著他給她姨娘的位置,斷不會說出口。
他不知道,當性命與富貴只能選一樣時,不論是誰都只會選擇性命的。沒了性命再多的榮華富貴都無福消受。
再去主院的路上正好遇見一同去主院的樂氏,王遠之越發的不安起來,樂氏疑惑的問“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她自問最近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不是她就只能是眼前的人了。
王遠之心虛了一把,道“姨娘胡說八道什麼,我能做什麼錯事?”他說這話時,有些底氣不足,好在樂氏沒多想,兩人存著疑惑去了主院。
陶若一聽說叫王遠之,樂氏過來質問,知道自己在場十分的不利,起身道“姨母。若是沒若娘什麼事,若娘想先行離開。”
“不用迴避,這事情是你的人發現的,你在這兒聽聽也沒關係。”
“可是。。。”陶若不願意,道“若娘在這終歸是不好!”她怕王遠之惱羞成怒,把矛頭指向她,那就得不償失了。
“姨母說沒事就沒事,坐著吧!”王夫人不悅道。
陶若聽著坐下,不再說離開的事情,只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般,不然。。。她絞著手絹心神不寧。
坐了一會兒,王遠之和樂氏依次進來,目光一掃落在跪在地上的冬雪身上,之轉了一圈最後落在神情淡淡的陶若身上,王遠之眉頭微蹙,行禮道“娘找孩兒有何事?”
樂氏俯身行禮,也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洞穴,心中疑惑不安。
王夫人盯著他們兩人看了一眼,目光落在王遠之身上,王夫人不跟他繞圈子,道“遠之,你大哥帶你不薄,你為什麼要下狠手毒害他?”
冷目落在冬雪身上,冬雪嚇得一哆嗦,低頭瑟瑟發抖,王遠之一聽就知道她肯定說了,正要開口辯解,樂氏反應過來比他更快,張嘴道“夫人冤枉啊,好好的怎麼能說二公子毒害大公子,這可真是無稽之談。”
“哼,到如今樂姨娘還不分青紅皂白的維護二公子,果然是從你肚子裡掉出來的肉,格外的心疼是不是?”
樂氏語噎,想著她說的話對王遠之不利,她辯解道“夫人明察,賤妾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毒害一事可不能亂說,二公子可不是那種兇殘之人。”
“就知道你們會抵死不認,鈴兒親眼看見冬雪下藥,大夫已經檢查過了,湯藥裡下了毒藥,冬雪已經承認,是二公子讓她在燉品,湯藥中下毒,人證都在,豈容你們狡辯?”
話音一落,王遠之看向陶若,陶若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對他看來的目光仿若未覺。
王遠之知道今日的事情他是脫不了干係,見樂姨娘跟他辯解,他心裡感動,大概這世上只有一個人不論對錯的為他著想,那個人絕對不是陶若。
“娘,孩兒是冤枉的。”王遠之高聲道。
陶若看著他,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說出冤枉的話,可真是夠卑鄙小人的。
王夫人挑眉冷笑“你冤枉的?來人,把二公子關起來,等老爺回來了再處置,殘害兄長,就算殺了你也不為過。”
樂氏聞言身子搖晃了一下差點暈過去。
王遠之避開小廝的手,指著陶若道“是她冤枉我,她害怕我說出她和大哥的事情所以冤枉我,娘不信可以問她。”
陶若見他指著自己說出那番話,知道她擔心的終究還是發生了,察覺王夫人看來的目光,她不慌不忙的起身道“姨母明察!”
王夫人皺眉看看她,問“你和恆之有什麼事情瞞著大家?”王夫人一問出口,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能讓他們走在一起的,除了。。。
陶若沉默不語,王夫人盯著她看著。
見狀,王遠之笑道“你不敢說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哼,你不說我說。”王遠之冷睨了陶若一眼,看著王夫人大聲道“今年中秋節,孩兒看見兩人鬼鬼祟祟的密會忍不住跟上去看看,不多久就見他們抱在一起,那兩個人不用孩兒說娘應該知道是誰。”
王夫人聽得臉色一變,厲聲質問陶若“是不是?”
她知道就算沉默也隱藏不了了,索性跪在地上道“求姨母明察,若娘和恒指表哥兩情相悅,情投意合是真,冤枉遠之表哥下毒是假。”
“你。。。你。。。”王夫人聽她張嘴承認,還敢說兩情相悅,情投意合,差點沒氣暈過去,以恆之的品行,怎麼會做出這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