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想怎麼滾就怎麼滾,不用顧忌身邊的人。
一連幾日都是如此,她倒是心情愉快。司馬玦也是每次傍晚從衙門回來到主屋看看她,陪著一起用晚飯,然後他就去書房或者偏房睡下。
他娘說是是她裡葵水有些汙穢,讓他們不要同床而睡,他孃的意思她也不好違背,雖然一個人睡得有些痛苦,畢竟溫香軟玉的抱了一個多月,他睡不著也是情有可原的。
二少夫人懷了身孕,陶若意思意思的讓乳母送了些東西過去,二少夫人得知她身子不適,倒也沒說什麼,暗暗提醒自己還是不要和她走得太近,免得她沾了自己的喜氣懷喜,倒是把她肚子裡的兒子給搶走了,對她送來的東西也讓婢女收藏好了,別收在她的屋子裡。
等她身子利索了,壽王府也派人來請期,兩家一合計,沒兩日,日期便定了下來,兩家都需要好生準備一下,日期便定在八月十六,沐雪要開始做嫁衣了,很多不會的地方就把陶若叫過去。
反正無所事事,她大多數時間都在沐雪園,她縫製嫁衣繡花,她則在一旁做自己的事情,若是有什麼相問,她知道的便會一五一十的告知,還會提些意見。
等她身子乾淨了,司馬玦再次搬回主屋住著,陶若看著乳母鋪著枕頭被褥,知道一個人佔據一張大床,橫著,豎著,躺著的好日子這是到頭了,打散了頭髮梳理了一番躺在裡側,五月中旬的夜晚還是有些涼的,至少她蓋著薄被還覺得挺舒適的,並不覺得熱也不覺得冷。
她裹著被子躺了好一會兒,聽見腳步聲側了側身子背對著外邊,司馬玦見她露出小腦袋,嘴角抿著笑,取下發簪,梳理頭髮,又窸窸窣窣的脫了衣服,吹滅蠟燭,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