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就跟著老大我混,有老大罩你,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
呃,搞得怎麼像結拜兄弟一樣,額角抽了抽,低頭看了看自己剛剛打算“結拜”的物件,無語眩暈的感覺又來,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不然來根粉條上吊也成!
飯糰看了看面前那一堆被稱為“床”的雜草,頭暈目眩之中哀怨悽慘地看了主人一眼,眼眶裡包滿一包淚水,委屈無比又楚楚可憐,月棠訕訕地眨了眨眼睛,嘿嘿乾笑了兩聲溜之大吉。
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糰子無聲凝噎了片刻,偷偷遛上某人的木板床,在床尾找了個勉強能趴下的角落,滿意地拱了拱鑽進被窩睡覺了,月棠看著腳邊毛茸茸的小團,抿嘴笑起來,拉好被子含著笑容睡著。
星辰燦爛,夜色無邊,偶爾的蟬鳴在山間歌唱,好一個靜謐祥和的夜晚。
“飯糰,糰子!你給我出來!再不出來我就把你活剝了炒飯吃……”
一聲怒喝震飛了滿林子的鳥兒,慌忙撲騰著小翅膀溜了,樹林中那個叉腰如同夜叉氣勢洶洶的同學當然就是“尋團未遂”的月棠,她第一百零N次出來找那個毛茸茸的白色身影。
真是的!又跑到哪裡拈花惹草去了,整天沒個……狗影不說,還要勞動本小姐大駕辛苦地出來找,雖然大部分結局都是某隻白色物體被怒氣沖天地揪著耳朵拎回家去,還要飽受一番摧殘,但那個傢伙還真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痛,不過是下河去提了兩桶水,家裡又空空如也。
唉,不知道這次婆婆去了哪裡,出門前也不打個招呼,悄悄地走了幾天也沒有回來的跡象,不知道是不是巡山的時候遇到危險了呢?
雖然她整天不說話還擺著一張晚娘臉,但畢竟是她收留了我,如今我還帶上一個“家屬”飯糰,就算婆婆不怎麼搭理,起碼每天能看到她,現在屋子裡一直空蕩蕩的,如果飯糰再跑掉,我就真的與天為伴與地為鄰了。
正在某人神遊物外兀自感傷的時候,腳邊被什麼毛茸茸的玩意蹭得癢癢的,低頭一看。
“好你個飯糰子!死哪裡去啦!叫了你那麼多聲都不知道答應一下啊!”
被狂轟亂炸到頭暈目眩的某某團顯然完全還沒適應這種**,在月棠手中奮力嗚咽掙扎,儘量扭頭別過小臉以免被口水淹死。
“好哇,你還好意思給我閃!真不夠義氣!你老大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到這麼大我容易嗎我!你一聲不吭就跑了剩下我這孤兒寡母可怎麼活呀……”
越說越誇張,飯糰終於扛不住了,悲慼地哀鳴了一聲妄圖引起某人的重視,月棠自顧自地上演華麗麗的篇章完全無視飯糰子同學的呼喚,終於……
飯糰,怒了!
怒了!
真的怒了!忍無可忍我就無須再忍!
張大嘴巴狠狠地咬上鉗著自己柔軟小身軀的魔爪,月棠冷不丁地被飯糰咬了一口,痛得當即一聲慘叫把它扔下地,得到自由的飯糰拔腳……爪就開始狂奔,後面是殺氣騰騰的月棠,一邊甩著沾著口水的手一邊大聲嚷嚷著。
“別跑,有本事你別跑!看我今天不扒你的狗皮做膏藥!站住……”
團只顧著一個勁地埋頭猛奔,聽到後面來勢兇猛的威脅,四隻小短腿得邁更加歡快帶勁,哼……你都要扒我的皮了,傻瓜才站住不跑呢!你當人家是好騙的沒有頭腦的狗嗎?
月棠累得氣喘吁吁,也不知道這個臭飯糰吃什麼長的,邁著小短腿跑起來居然虎虎生威,速度絲毫不輸給野狗嘛,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彎腰喘了口氣又開始猛追。
“哈!這下你跑不了吧!還不乖乖地束手就擒!”
月棠得意洋洋地一個猛子衝上前去,看到前面草地上那團用45度的角仰望天空的白色某隻,一把抓在手中,頓時攤到在地,實在跑不動了,大大舒了一口氣,臉蛋紅撲撲的像熟透的蘋果,無奈地翻了大大的白眼,抬頭看向手中的糰子,順著它的目光方向,月棠瞪大眼睛看著面前恢弘的“建築”,哽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的……那個……神啊!
盤!
絲!
洞!
目瞪口呆!月棠完全喪失了反應能力!陷入無比的震撼,呈宕機狀態,系統提示重啟……腦門上的冷汗分明就在告訴大家:這孩子嚇傻了!
這這這這……這了大半天,愣是沒擠出半句話來,月棠呆呆地看著面前的大石洞,寬厚的石板門死死堵住入口,上方雜草叢生的掩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