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派人了,我去通知濟爾哈朗。”這位忙著去跟濟爾哈朗商量後續節目,他不想跟咱們一道走,我當然也沒有理由阻止。
豪格一走,我和多鐸就陷入了一種很微妙的眼神交流中,他挑眉咧嘴,於無聲中笑意斐然,彷彿在說,‘皇太極遇刺是你做的吧!幹得好!’
瞪了他一眼,我有點無奈,‘別那麼副小人得志狀,是人都瞧出門道來了,給我收斂點!’
多鐸依然故我的開心,‘這下皇位該是咱的了。’
我緊了緊眉頭,‘豪格和濟爾哈朗也不好對付啊……特別是濟爾哈朗那個賤人。’
見我擔憂,多鐸終於正色道:“留守盛京的是嶽託,不如給他去個信,讓他帶人把豪格和濟爾哈朗的府邸都圍起來,那便沒人有異議了。”
“不行!別看這幾年嶽託和咱們走得近,真要他為我上位出這麼大力是不可能的。他不傻,當年支援皇太極就讓他得了教訓,參與皇位之爭固然有以從龍之功顯貴的機會,但招來猜忌和打壓也是題中應有之義。再說,他出身好又有本事,位居親王之尊,我和豪格誰即位都得用他,他沒有理由冒險來趟這渾水。” 爭皇位這種事情,立場不堅定的人不能與謀,嶽託對我的好感至多隻能做到一旦我登位便欣然接受我的領導。
“那你有什麼打算?放豪格和濟爾哈朗先回盛京,這兩人肯定會到處勾連,指不定會弄出什麼局面來。”
“放心,先出發並不意味著先到目的地,皇位是我的,沒人可以染指!”從懷裡摸出一封昨日寫就的信遞給多鐸道,“看看吧……這封信是要寄給莽古思的,他是你岳父,多尼是你兒子,我和他商議的事情你該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顯然信的內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