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白剛才就在憋著,此刻壓不住了,在椅子上捂著肚子笑的到來到去。惹來梓美的另一記白眼。穆沙木也在一邊跟著嘿嘿傻笑。
雅意看著這一切,微微長大了嘴,有些羨慕又有些感慨的說“你們感情可真好。”
穆清秋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在一邊兒笑鬧,插空問雅意“剛才光聽絃歌說了,你呢。你們姐妹分離後過的好不好?”
穆清秋的話問完,梓美幾人就停止了笑鬧,全都殷切的看著雅意。雅意靦腆的笑了下“我沒妹妹那麼好運氣,被人買走了,誰想那人也是做這個勾當的。後來我被陸陸續續賣了好多次,多少回我也記不得了,再後來我九歲那年被賣進了宮裡,如今在宮裡當差已經十年了。只是我人笨,到現在還是個雜掃末等宮女。”
“唔。那你身份呢?是賣了終身的,還是入宮一定年限能出宮的?”穆清秋想了想問雅意,隨後又怕雅意誤會,跟著解釋了下“我想著你們姐妹好容易重逢,你又是末等宮女,想想辦法的話也許能然皇上或者太后開恩,放你出宮呢。”
雅意沒想到這樣,她愣住了,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她看看絃歌,絃歌也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沒一會兒絃歌拉著雅意激動的對著穆清秋跪了下來。穆清秋趕忙去拉“這事還沒辦成呢,我就是這麼一說,不一定能成的啊絃歌。”
“先生這份心就是最我們姐妹倆的大恩。不管成與不成,我們都要感謝先生這份恩情!”說完咚咚咚對穆清秋磕了三個響頭。
穆清秋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還是很喜歡絃歌的,他呵呵一笑“放心,你家先生我好歹還擔著穆大儒這個名號呢,這事兒想想辦法總歸是能成的。”
雅意聽了這話,像聽到了什麼駭人聽聞的訊息一樣,目瞪口呆的看著穆清秋“你、您、您真的是穆大儒?穆清秋穆大儒?”
絃歌喜出望外,她覺得自己身邊的人都是頂好的,忍不住就誇讚起來“你也知道先生呀?我告訴你啊,先生他名號很大的,我們剛住在這兒學子們的約見都排到十天後了。要不是先生後面不排,這人一定要排到年後的。不光這樣,連皇帝都爭相見他的……”
“絃歌,你再誇下去,先生就沒臉見人了。有這麼誇自己人的嗎?你不害臊,我還害臊呢。”穆清秋笑呵呵的打算絃歌滔滔不絕的話。
雅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失常,她回過神來,兩眼跟絃歌一樣冒著崇拜的光,閃閃亮亮的“以前常在宮裡聽起先生大名,今日有緣得見,真是歡喜的瘋了。”
梓美撲哧樂出了聲“先生,你的名號太大,嚇著雅意了。”
絃歌和雅意重逢後大夥都喜氣洋洋的,唯一感到不爽的是常樂。原本她分辨絃歌就靠絃歌常梳的髮髻和一身熟悉的衣裳。雅意來的時候又不能著宮裝,還梳著差不多的頭髮,看得常樂一時間覺得自己的臉盲症更加嚴重。
索性她很快找到了新的定位方法,兩個在常樂眼裡分辨不出的人,一個幾乎每天都樂的合不攏嘴,一天到晚對著人笑呵呵的,讓人看著也喜氣,這是雅意。反觀絃歌,開心的同時總不自覺帶出些患得患失的情緒。兩個人兩種狀態兩個表情,想混淆都難。
梓美問她,她吱吱唔唔半天,梓美才聽明白,畢竟雅意現在還是小宮女,還沒有被放出宮,她總覺得雅意一天不跟在自己身邊,就一天不踏實。尤其是在她聽說了皇宮裡竟然連皇太后和皇上都在對掐的事兒之後,更把那裡視為豺狼虎豹之地,恨不得雅意就此留下不再回宮。她也想勸梓美和穆清秋不要在去宮裡了,但一想到雅意私下裡跟自己說的話,又忍住了。
雅意昨晚悄悄對絃歌說“妹妹,我知道你要對他們報恩,我也想報恩。可是我現在身在宮裡,也無能為力。你是不知道那宮裡的情形,就因為早先我先遇見了梓美姐……”
“說了多少次,要叫小姐!”絃歌聽著,忍不住出口糾正。
雅意嘟著嘴,嬌嗔的看著絃歌“你要不要聽了?”
“啊,聽、我聽,你接著說。”絃歌見雅意有些不高興,也意識到自己為了這點細節打算她挺不應該了,緊跟著趕緊賠笑。
“早先鴻臚寺失火前我就遇見大小姐啦,那會兒你們還沒找著對方。你們在鴻臚寺的訊息還是我查出來告訴小姐的呢,當時還說第二天幫小姐,讓她能進到鴻臚寺去。可是不知怎的,鴻臚寺竟然走水了,小姐也找到你們了。”
“你怎麼幫小姐?那火是你放的?”絃歌吃了一驚,她不知道自己的姐姐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
雅意白了梓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