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門口,跟兩尊門神似的,能把人嚇一跳。
她想,包公也許比黑大塊還白點,至少人家臉上有個月亮不是黑的,可這人抿著嘴巴的時候就沒一處不黑的。
柏紅軍禮貌的和輔導員打了聲招呼,又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
許揚沒提自己和銀杏的關係,只說這件事銀杏是冤枉的,是梅寒故意陷害。
他站在梅寒面前,眼睛就像刀片一樣劃過她的臉龐。
“梅寒,前幾天我來看銀杏的時候,你是不是來和我套近乎,說你愛慕我,想和我處物件,我當時怎麼說來著,我說當下最重要的是學習,個人問題應該放在後面考慮。國家需要我們,人民需要我們,作為大學生應該有捨己為人的精神,先大家後小家。”
梅寒覺得自己手腳冰涼,腦袋一片空白,只知道有個聲音在旁邊嗡嗡嗡的響。
輔導員和趕過來的李主任直接愣在當場。
柏紅軍心裡酸的不行,這小子連漂亮的大學生都能招來,自己到現在還是個光棍。
“你嫉妒銀杏成績好,長得比你好,『性』格比你好,對我大講特講她的壞話,說她又懶又饞。梅寒同學,我當時就警告過你,不能隨意汙衊別人,顯然你並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把自己做過的噁心事放在別人頭上。”
梅寒回過神,極力否認,“我沒有,我沒有說過那樣子的話,你讓我滾。”
許揚對著輔導員,“老師,你看,梅寒同學還在妄想狡辯。”說完又轉頭對著梅寒,“我是讓你滾,那是因為你一直纏著我,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我還要在那裡等銀杏給我拿東西,就只能讓你走了。”
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李主任對梅寒失望透頂。
輔導員今天看了幾場戲,內心還有些小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