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佯裝板著臉,“新衣服過年才能穿。”
李大力也好聲好氣的勸,“杏兒,現在穿弄髒了,過年就不新了,過年那天咱再穿啊。”
銀杏裝作懂事的點了點頭。
這也是她搞不懂的一點,新衣服要留著過年穿。有的孩子過年穿了一件新衣服,年後立馬被爸媽收起來,美其名曰不能弄髒了,等到下一年過年再穿,小孩子身體長得快,穿兩三年就穿不成了,總共就只穿了兩三次。
銀杏看著大口吃飯的李父,突然想到了,她可以賣煎餅。以前經常看到煎餅大媽月入幾萬的,她都恨不得離職去學煎餅。煎餅攤子投資不大,到時候帶著父母去上學,找個地方攤煎餅,賣幾年後在北京買房了就不幹了,畢業了再找份工作。
完美,默默給自己點個贊。
她以前留意過攤煎餅,感覺不是太難,自己多描述幾次,李母應該就能學會,李母做飯的手藝得自李『奶』『奶』的真傳,在村裡面都是槓槓的,就是那個爐子的構造不知道。
意外的是,透過銀杏的描述煎餅,發現李母竟然會其中了一種。原來李爺爺當年在外打仗的時候,在炊事班待過,當時有領導愛吃煎餅,特意學的。
老爺子回到張家灣後教過李母,那時候李爺爺還在,每個月有工資,農場還會發些票,生活相對寬裕一點,李爺爺懷念以前的時候就讓李母攤個煎餅。
後來李爺爺不在了,李父和李母覺得那個煎餅浪費油,又沒有白麵,就沒做過。
銀杏喜滋滋的想,這真是瞌睡了有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