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他先走了。”
又轉過頭對著大家,“各位姐姐,那我不跟你們一起回去啦,許揚可能找我有事。”
輔導員媳『婦』揮揮手,“去吧去吧。”
銀杏慢悠悠的往前走,果然,不一會,沈潔找過來了。
她一把抓住銀杏的左手,“李銀杏,你是不是故意的?”
銀杏用右手拍拍胸口,一臉驚訝,“哎呀,是沈姐啊,嚇我一跳,還以為是誰呢。”
臉上的表情又驚訝轉為驚喜,“姐,楊營長也在這邊等你?那咱們正好一起走。”
沈潔咬牙切齒,“走,去哪?不把事情說清楚,別想走。”
銀杏不解,“沈姐,你怎麼了?說什麼呀?”
沈潔搖著銀杏的胳膊,“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沈姐說的什麼?”
沈潔氣壞了,還在裝傻,“你是不是故意說我以貌取人,不喜歡祝翠的婆婆,還說我是個劊子手。”音量夢地拉高,“是不是?”
銀杏裝作手臂很疼的樣子,“沈姐,你抓的我好疼,先放手好不好。”
“你是不是故意讓我難堪,讓我不好過,讓大家看我的笑話?”
“姐,我沒有。”銀杏裝作著急的樣子,拼命的解釋,“我說的是我大學的同學呀,她瞧不上班上的一位獨臂人,天天排擠人家,又說人壞話,當面背地嘲諷,把人折騰的差點『自殺』。”
沈潔愣住,“你真的不是說我?”
銀杏的眼睫『毛』跟扇子似的上下扇動,“真的啊。勤勞勇敢說的是你,我特意提你的名字,後面沒說是你啊。”
“你說你的朋友。”
銀杏點點頭,“對啊,大學一個班的都是朋友。”
“你沒騙人?”
“姐,你怎麼會認為我說的是你啊?”
“你前面都是的說我,後面不也就是我。”
銀杏掙脫沈潔的手,哭笑不得,“姐,我說的不是你呀。”
說完又驚訝起來,“啊,那其他人豈不是也這樣認為……不行,不能讓大家這樣子誤會姐。”
銀杏朝沈潔揮揮手,“姐,你自己在這等楊營長,注意安全,要是看到許揚,就說我已經回去了。”
拔腿就往前跑。
百米衝刺的速度拿出來。
很快追上前面的軍嫂,“你們不要對號入座,我最後說的不是沈姐。”
沈潔剛追上來,聽到的就是這句話,一口老血噴出去。
軍嫂們看著銀杏睫『毛』上的淚珠,再看看跑的氣喘吁吁的倆人,有什麼不明白的,都是人精,肯定是沈潔威『逼』利誘,李老師才說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