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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就剩下位置的仔細討論,你先說一遍優點,我講講缺點,你再提提缺點,我考慮優點,過了幾道,又排除一小部分。
剩下的就不好再這麼刷掉。
許揚把留下來且位置臨近的用筆圈在一起,正好三大塊。
意思很明顯,接下來就看選在哪一塊。
三塊面積差不下多,連住戶都差不多,離附近的公交站臺均不遠,步行到未來地鐵站也都是十分鐘之內的事。
方方面面考慮下來,不分伯仲。
銀杏看著三個位置位置,“那就是看哪個拆遷花的錢少,選哪個。”
但是這個恰恰是最難的,你怎麼知進人家願不願意搬,多少錢才滿意,會不會坐地起價。
並且這個時候,最怕的就是團結。一旦他們團結起來,大家利益一致,不拿到足夠的好處絕對不動,這種對商家才是最頭持的。
銀杏昨天還在講團結就是力量,今天就在打臉。
許場沉默了一會,“就是這樣。”
牆上的時鐘睜著大大的眼睛,看他們寫寫畫畫,堅起耳朵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擔心他們忘記時間,盡職盡責的報時,六點已經到了。
許揚望著矮胖的時針,嘴邊忽然浮起一絲笑容,“杏兒,走,跟我一起。”
“幹嘛?”
“吃飯。”
“在外面吃?”
雖說目前地溝油業務還沒有發展起來,但是衛生類的各種證件也走進進入廣大飯館。銀杏覺得,在家裡炒兩盤小菜,都比外面的山珍海味吃得舒心。
“對,請人吃飯。”
銀杏不再詢問,既然許揚要請人吃飯肯容是有他的用意。
許揚帶著銀杏來到處破爛的房子前面,站在門口,使動的敲,“老餘……”
老半天,才聽到有提提踏踏的聲音傳過來。
不一會,門開了,一個光頭,鬍子拉碴,釦子扣錯,穿著半頭褲子的人出現在銀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