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簡單粗暴的處理完周小草的事,又懶得再看她聳動的肩膀,抬腳往外走去。
一組的選票已經統計完成。
如半個月前一樣,推選出的三位還是打平手。
本來許揚給銀杏出了主意,她也打算按照他說得來。誰知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銀杏撞到電線杆子,接著回家修養半個月,等再過來的時候選人活動又開始了。
銀杏本就火氣有點大,再見到這個結果,對這三十位男生怒其不爭,索『性』打消選小組長的念頭。
直接詢問起他們的打算。
鑑於三組的成員上半個月收入均不錯,一組的男生異口同聲的表示,也要加入自行售賣衣服的行列。
躍躍欲試,等著大展拳腳。
想著下個月能拿到百來塊的收入,好激動好興奮好喜悅。
銀杏欣然同意,只不過提出讓他們去公園,公交站臺等地方蹲點。校園裡面三組滲透的差不多,同一個品牌下的衣服,一組就不要再過去分蛋糕。
剛交代完,許揚到了。
很自覺的等在門口,除了上次銀杏出事,他衝進去過。其餘每次過來,要不在隔壁等著,要不在門前侯著。
有眼尖的看到他,屁顛屁顛的跑去喊李老師。李老師今氣壓有點低,難得發火,看到師公心情肯定會轉好。
事情已經處理完,銀杏不想讓許揚久等,拎著包包準備回家。
坐在腳踏車後座上,摟著許揚的腰,把今天的事一股腦的往外倒。
對於一組沒成功推出組長的事,許揚完全不覺得有什麼意外,情理之中的事。
用他的話,就是一群慫蛋,軟趴趴。
男人,怎麼能沒點志氣。
要是他的兵這樣,早挨訓了。
當然,他現在肯定不能這麼說,那不是讓媳『婦』更堵心。
轉而提起別人,“周美珍不錯,你當時沒招錯這個人。”
“那當然。”銀杏的心情總算好轉。
“雖說傻乎乎的,但是信得過。雖說平時不出挑,可品格不錯,關鍵時刻從不讓人失望。最怕的是黃雯這種自以為是的聰明人,辦得一手糊塗事……”
小嘴巴吧啦吧啦的講個不停,腳踏車發出“”的伴奏聲,迴響在安靜的路上。
夕陽西下,鳥兒歸巢。
年輕女子面容嬌俏,或微笑,或嗔怒,無一不賞心悅目。前方男子寵溺的眼神,再配上心滿意足的表情,妥妥一副生活美滿圖。
鳥媽媽帶著鳥孩子,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小夫妻倆來來去去。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五一到了。
銀杏落下的課程總算補完,長舒一口氣,天天滿課,挺累人的。
可兩隻腳並沒停歇,轉頭又去收拾東西,準備回北京。許二姐要結婚,日子定在五一假期,唯一的弟弟和弟妹必須出席。
風塵僕僕的回到家。
幾個月不見,二姐“高聳”的長髮已經“平平無奇”。
“二姐,你想通了?”許揚嘴欠,指著二姐的頭髮,張口就問。二姐的審美總算正常,丟掉洋鬼子那一套,可喜可賀。
好想打人,許二姐剋制剋制再剋制,拳頭總算沒出手,“什麼叫想通了?”
甩甩頭髮,“以前那叫野『性』美,現在是自信美。”
許母直接拆臺,“紅軍也說她的頭髮像雞窩,你二姐當天就把它恢復原貌了。還沒嫁出去的女兒已經成為潑出去的水,我們的話都不聽,就聽女婿的。”
空氣中瀰漫著酸溜溜的味道,許母心裡有點不好受。嫁女綜合症又來了,雖說高興姑娘出嫁,可以後就是別人家的,心情可想而知。
許二姐和許三姐對視一眼,一左一右的扶著許母。
許三姐柔聲的說,“媽,二姐也是嫁到北京,有時間就會回來看你和爸,跟我一樣。”
她每個星期都會回孃家一趟,有時候是週末,有時候是工作日去吃個晚飯。
這麼一勸,許母平衡不少。不嫁天天在家,還跟她鬥嘴,淨氣她。結婚了時常回來看看,遠香近臭的,還稀罕點。
許二姐霸氣,“媽,你要不開心,那我當老姑娘,不嫁人。”
“胡扯。”許母瞪了二姑娘一眼,“你不嫁,紅軍怎麼辦?”
“涼拌唄。”
“哎呀,你個妮子,『亂』嚼。”許母作勢要打人,紅軍幸好不在,要是聽到,豈不是有想法。“都三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