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難得,可是這個還是不要了吧。”
他側過頭,注視著銀杏,“銀杏是我媳『婦』,我一點苦頭都捨不得她吃。”
大大方方的秀恩愛,深情表態,藏著掖著不是他許揚愛乾的事。
又是滿堂起鬨。
自然地,銀杏招了一波羨慕嫉妒恨,特別是在場的女『性』,誰不希望找個男人把自己捧在手心,事事為重。
連和老公華援朝一起過來的祝翠也羨慕的緊,“妹子是個有福氣的人。”
銀杏現在對她很無感,不過面子功夫都會做,笑眯眯的,“嫂子也挺幸福的。”
說完,招呼大家吃西瓜。
這邊言笑晏晏,姜政委家卻愁雲慘霧。
姜政委煙一根接著一和你的抽,嗆得自己咳嗽起來。
平時在家撒潑打滾鬧天鬧地的姜狗剩也捱了打,躲在房間裡不敢吭聲。他的三個姐姐呆在角落裡噤若寒蟬,使勁降低存在感。
同樣沉默不語的還有姜婆子,不敢再作妖,剛才她阻止孫子捱打,兒子就說要把她送到鄉下。
要是平時,雲香聽到這句話,能直接舉雙手贊同,再在背後吹吹風,務必把姜婆子和姜狗勝倆人立刻趕走。可她現在完全不知高興為何物,只想哭。
姜春花是她幫忙弄進醫院的,結果出了這檔子事,都怪那個死老婆子,自不量力。就她那個侄女,又肥又胖,不是文盲,類似文盲,許副營長儀表堂堂,憑什麼會看上她。
當時真是豬油蒙了心,竟然心動了,按照老太婆的餿主意來,氣煞人也。
估『摸』著許揚宿舍的人都走的差不多,雲香拎著糕點過去串門。姜政委職位比許揚高,過去不好,姜婆子過去隨時能惹事,還是一個人單獨去。
到的時候許揚和銀杏正在收拾宿舍,瓜皮什麼的都得扔掉,否則招蚊子。
雲香對著許揚好一陣歉疚,以姜春花的名義道歉。
許揚跟著一起打太極,表示姜春花雖說也是姜家人,可是她和姜政委是兩個個體,她做的事與姜政委無關。
特別深明大義,絕不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