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真是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古人誠不欺我也。
銀杏接過來,三下五除二的看完。
七竅生煙。
以為頂多三四顆老鼠屎,沒想到七八個。
“嫂子,趁熱打鐵,把她們都喊過來,該問話問話,該賠償賠償,該處理處理。”
不用他提醒,銀杏壓根不準備輕輕揭過,“你去看著小劉。”
又對著許揚說道,“咱倆過去叫人。”
許揚點點頭,安慰道,“為了這種吃裡扒外的人生氣不值得,咱們應該慶幸,幸好發現的早,否則損失更慘重。”
銀杏把腳邊的石子踢走,“既然硌腳,那就把它弄走。”
不想再一趟趟的過來,銀杏照著矮胖『婦』人的“供詞”,把大家一個個的全叫出來。
領著就往隔壁走。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全都咯噔一下。乍一看,都是“同流合汙”的人。
“老闆,有事叫我們過去幫忙呀?”陳芬似有若無的試探。
銀杏瞅了她一眼,按照矮胖『婦』人的說法,陳芬是第一個派人過來偷東西的,可謂是“居功至偉”,給其他人提供了莫大的勇氣。
但是第一個提出偷衣服拿出去賣的,卻是小劉。
小劉年輕,第一個月拿到百來把塊錢時還很興奮很激動,又是買零食,又是打扮自己,家裡人也沒忘,個個有禮物,尤其是小侄子,玩具新衣都不落,很是瀟灑了一番。
可兩個月三個月過去,工資不漲,每天還被人懟的像狗,她漸漸有了微詞。再加上手面大,花銷快,不到月底就光,對工作越來越不滿。
有時候心裡煩,對顧客態度稍稍差點,汪大秋就苦口婆心的教導。
忒煩人。
小劉不忿,人家賣衣服的是大爺,她賣衣服就當孫子。
不公平。
想走,可是沒學歷沒手藝,哪裡都去不了。
有次,她又被罵了,委屈的想哭,極力忍住才沒讓眼淚噴薄而出。
忍不住幻想她是老闆,眾人對著她點頭哈腰,汪大秋像對待太上皇一般的伺候她。
可她沒錢沒鋪子,當不成老闆。
看著店裡排排掛的衣服,這些都是她的該多好。
種子就這樣埋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