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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年關,公安局也忙,一年之中的偷盜事件高發期,接到餘光頭的電話時,立馬派了四個人過來。
留下來和銀杏乾瞪眼的幾位見公安局真來了,頓時慌神。
瞬間不矯情了。
也不哭窮了。
也不鼻涕眼淚了。
也不沉默了。
本以為老闆只是說著嚇唬的,沒想到來真的。脫口而出要賠錢,一分不少的賠,讓父母趕緊掏錢,不夠就借,大不了她們日後還。
銀杏冷眼旁觀,看吧,不見棺材不落淚,以為她說著玩的。
挨個問一遍,除了陳芬一家,其餘人都同意賠償金額,又求著銀杏多寬限幾小時,保證十點之前肯定把錢湊齊拿過來。
銀杏若有似無的點頭,同意再給一次機會。
陳芬一家不樂意,他們得掏大幾千,憑什麼當冤大頭,出這麼多。
銀杏不想多廢話,公安都來了,讓對方出面豈不正好。三言兩語的把事情交代完,拍拍手站起來,讓公安把人帶走。
陳芬的父親哥哥眼睜睜的看著家裡的女『性』被帶走,目瞪口呆,好在陳媽媽的尖叫聲及時讓他們還魂。
倆人拔腿就追,拽著即將出門的眾人不讓離開。
陳大哥再也顧不上捂荷包,朝著銀杏大聲嚷嚷著給錢。
銀杏雙手一攤,都報警了,怎麼能讓公職人員白走一趟。
陳芬五雷轟頂,老闆咋就如此狠心,以前真沒看出來。如果早知道,她咋樣都不會膽大包天的下手。
銀杏冷哼,帶頭人帶的好頭,讓你吃吃苦頭。
有了這一遭,其餘籌錢的人家恨不得長上八隻手八隻腳,八點之前就把錢全送過來了。
銀杏收錢之後讓每個人寫清楚前因後果,簽上大名,以防時候被訛詐。
又讓小劉和和李紅花一人寫一篇檢討,一個是提議偷衣服的,一個是手底下偷的最多的。二人但有不應,見過老闆的雷霆手段,半點不敢再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