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餘光頭四處打量,沒人偷聽他說話,才低聲發表高見,“嫂子,我覺得搞不好有內『奸』。”
銀杏笑著問,“為什麼這樣想?”
餘光頭自然的去抓光腦袋瓢,『摸』上去才發現,頭上帶著帽子,朝著銀杏嘿嘿兩聲笑。
“服裝店二十雙眼睛,被偷一次兩次還說得過去……”言外之意就是,加上第一次丟的,總共沒見了十二件衣服,貓膩大大的有。
“況且,”餘光頭繼續分析,“我就是賣東西的,那些過來偷東西的,神『色』一看就與正常買東西的不一樣,大多慌張,愛左顧右盼,得手後會迅速離開,努力裝作若無其事,但腳步已經出賣了他們。”
銀杏笑著誇道,“顯見你平時沒少做工作。”
餘光頭挺起胸膛,“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銀杏把手放到荷包裡,“趕明兒讓汪大姐向你取取經。”
餘光頭應道,“這個可以的,樂意至極。”
下午,店子裡有款牛仔褲賣完了,銀杏自告奮勇的去倉庫提貨。
拿到衣服後,她使了個心眼,用筆在每件衣服的吊牌角落裡標上日期。
如同第一次丟失衣服,小偷在第二天休息一樣,這天他仍然沒出現。
銀杏兩隻眼睛不放鬆的看了一天,一無所獲。晚上結賬,全都對得上。
汪大秋說不出該失望還是該高興。
失望沒抓到小偷?
高興小偷沒來搗『亂』?
銀杏卻很有信心,小偷三天內必會再次光顧,怎麼著年前也得大撈一筆。
客人走完後,火速喊餘光頭過來幫忙,再加上汪大秋香巧,四個人把店子裡的衣服全部翻出來,對吊牌“再加工”,全部寫上明天的日期。
忙活完已經九點了。
銀杏拿了四個手電筒,給自己和汪大秋的腳踏車上各綁上兩個做路燈。
準備工作做好,剛踩在腳踏車的踏板上,就有小車逆光而來,還聽到有人大喊。
“媳『婦』。”
銀杏瞪大眼睛,“許揚?”不是說得二十七八的才回來嗎。
許揚的頭依舊伸在窗戶外,“你站在那兒。”
汪大秋,“真是許營長。”許營長對李老師真好,還專門過來接,這下也便宜她了,不用騎腳踏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