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剛剛放假,就在許揚的三催四請中去了t市。
本打算緩兩天的,結果這貨把火車票都買好了。還是臥鋪的,弄得銀杏哭笑不得,幾個小時坐什麼臥鋪。
田雙看姑娘要去看女婿,帶了一堆做好的肉乾魚乾,酸菜,乾菜,送去給女婿吃。
許母也不甘落後,瓶瓶罐罐的噼裡啪啦,合奏出一副交響樂章。
再加上銀杏帶了點火車上的吃食,零零散散加起來二三十斤。
許揚提前開了部隊的車子,在火車站外面等著,為了以最好的形象見到銀杏,臨行前臭美的對著鏡子照了一遍又一遍。
伸長了脖子,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出口,唯恐『露』過一個。
“杏兒。”
許揚大聲的喊,揮舞著胳膊,生怕銀杏看不到。十分討厭出口的那個攔路障,哎呀,杏兒帶了好多東西,肯定很重。
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過去,好接過她扛在肩頭的行李。
心上人一步步走進,許揚美得冒泡。
“怎麼帶這個多東西,不是說了,只帶點衣服就行,這裡啥都有。”
好傢伙,全是吃的。
“我媽和你媽都不放心你,擔心你在這邊天天吃包子,餓瘦了,特意讓我帶過來的。”
“什麼你媽我媽的,是咱媽。”許揚義正言辭的糾正銀杏,稱呼一點不能錯,這可是很嚴肅的事。
“咱們還沒結婚了。”
“訂婚了,你已經是我媳『婦』了。”
“歪理。”
“這是事實。”
“……”
銀杏的到來最開心的除了許揚,就是他手底下的兵。
老大最近對他們那叫一個溫柔相待笑如春風。哎呀,好想見見嫂子,不知道到底長啥樣,肯定很漂亮,把老大變成了鐵漢柔情。
不知道會過來呆多久,要是一直在這邊該多好,老大年紀不小了,咋還不結婚咧?
越想越好奇,晚飯後實在忍不住,一個個的紛紛湧到許揚的宿舍。
借水喝。
借凳子。
借筆用。
借本子。
理由千奇百怪,還有一個借針,一個借黑線,一個借白線的。
銀杏聽了這三個藉口,佩服的五體投地,到處都是人才。
她很大方,站在那任由小戰士打量,還把家裡帶來的零食分給大家,全程笑『吟』『吟』的,沒有絲毫扭捏,更不見半點不耐煩。
許揚很自豪,看,這就是我放在心上的姑娘,識大體,顧大局,懂禮貌,通人情世故。
到了晚上八點,來的人還是不見少。
只是藉口從開頭的借東西,變成請老大指導。
銀杏一如既往的微笑待人。
可許揚不幹了,都八點了,他還沒好好跟杏兒說幾句話,這群兔崽子倒是一句接一句的吧嗒吧嗒個不停。
看著就煩。
黑著臉『色』開始趕人,“都訓練好了?”不行去『操』場蛙跳,來回四圈。
老大一發火,底下的人呼啦啦往外走,東西也不吃了,笑話也不講了,轉瞬天黑了,要洗漱休息了。
耳根子清淨了,二人時光。
帶著銀杏一點一點的介紹,床單是新的,被罩是新的,席子洗過好幾遍,放在太陽下消過毒。
銀杏感動的不要不要,踮起腳,迅速親了許揚的臉頰一下。
許揚愣在當場,用手輕輕『摸』著臉頰上的“偷襲地”。
聽到了花開的聲音。
聞到了花開的味道。
感受到了花開的幸福。
剛才太突然,還沒細細回味,要是再來一下就好了。
偷偷打量銀杏,不知道福利還有沒有。
如果杏兒不樂意,他可以主動親過去的。
“快要熄燈了,趕緊去休息。”銀杏開始趕人,早睡早起身體好。
“杏兒,我的臉有點癢。”
“來,我給你……”
許揚兩眼放光,神速的把臉往銀杏嘴邊湊,眯著兩隻眼睛,準備好好記住這份甜蜜。
“抓抓。”銀杏伸著手幫許揚的臉撓癢,讓你胡說八道。
許揚正在做美夢,怎麼跟臉親密接觸的是個硬硬的東西,感覺不對呀。
慢慢的睜開眼,正對上銀杏似笑非笑的眼睛,“還癢不?”
好想說,“還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