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的錢到賬後,銀杏再次著手買房。
她也明確說,崗位可能沒有那麼多,按照先賣先得的順序,前面的人走了,後面的可以替補上。
這麼一來,又有好幾家打退堂鼓。
不甘心啊,同樣的錢,憑什麼你就有工作,輪到我了就啥都沒有。
沒崗位多給點錢也行,竟然和餘民那邊的釘子戶聯絡上,打算抗爭到底。
銀杏無所謂,她買來是準備當包租婆的,壓根不需要連成片。
愛賣不賣。
釘子戶見銀杏怎麼都不鬆口,拖了幾天後便開始慌。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啊,老闆應該天天派人過來催才對,怎麼不聞不問的。
難道不買了?
再一打聽,牛紅旗那邊有好幾家賣了。
徹底慌了神,兩家男主人又私下去找餘光頭,希望能聽點有用的訊息。
餘光頭掛著公式化笑容,口風很緊,問啥都說不知道。
兩個老賴,答應的事辦不到,還好意思來問情況,沒把你們攆出去都是好的。
內心冷笑連連,如果不是嫂子制止,他早就帶著小弟們搬到四合院,夜夜對月高歌,讓他們親自體會體會,伴著獅子吼睡覺是啥滋味。
嫂子說,文明人得用文明的方法解決,不能像個地痞流氓。
他正絞盡腦汁,等想到招了就讓他們文明的挪窩。
倆釘子戶主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又悻悻的回去。一路上合計了又合計,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下意識的想跟餘民嘮嘮,已經走到門口,才記起來餘民昨天搬家了,他們壓根不知道新家的具體位置在哪。暖房宴是家裡的婆娘去的,只聽說新房很大,寬敞明亮,獨門獨戶。
銀杏得知釘子戶過來找餘光頭的事,猜測對方已經有點鬆動。
既然這樣,那就好辦了。
她打算繼續晾著兩家人,等他們徹底急了再出手。
買房的事情處理的七七八八,又即將開學,銀杏準備回家休息幾天,權當開學前的放鬆。
自從呂醫生囑咐過祝翠後,她不敢再隨意走動,每天老老實實的躺在家裡安胎。為此華營長特地買了颱風扇,害怕熱著媳『婦』和肚子裡的孩子。
銀杏落得耳根清淨,難得睡到自然醒,簡直不要太爽。
可好日子只享受了一天,銀杏的美夢再次被人打斷。
“咚咚咚~咚咚……”富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
銀杏在床上翻了兩次身,伸於拿過床頭櫃上的手錶,『迷』『迷』糊糊的瞄了一眼,才八點鐘。
“銀杏妹子,我是沈潔,在家不?”
銀杏坐起身,煩躁的『揉』『揉』頭髮,走了一個祝翠,又來了一個沈潔,還讓不人好好睡覺了。
自從思想教育課後,沈潔老實的龜縮在家裡,不敢再輕易招惹別人,這是又要出洞了?
銀杏搖搖頭,記吃不記打的貨。
“等下。”三兩下把頭髮紮好,又匆匆洗了把臉,“來了來了。”
開啟門愣了一下,門口不止站一個人,沈潔後面還跟了個生臉的姑娘,長得和她挺像,一看就知道沾親帶故。
銀杏瞭然,這位估計就是傳說中沈潔有出息的妹妹。
果真,沈潔接下來介紹道,“銀杏妹子,這是我妹,沈淋。”
又轉過頭對著沈淋,“小淋,這就是我給你講過的大學老師李老師,研究生。”
“李老師,你好。”沈淋大方的和很杏打招呼。
“你好,我是李銀杏。”銀杏往旁邊讓讓,“進來坐。”
“小淋愛學習,暑假在家自學,“沈潔語氣裡充滿自豪,“只是有的知識點不懂,我也需不上忙,只能帶她來問問你,妹子別嫌煩啊。”
銀杏這才往意到沈淋的手上還拿了本書,“哪裡的話,我會的肯定傾囊相授,非我專業的就愛莫能助了。”
沈潔立馬接道,“會的會的,也是算賬的。”
銀杏撇撇嘴角,“……”謝謝你對我這麼有信心。
沈潔把課本放到桌子上,銀杏以為她會翻到某一頁,指著某一個定理或者某一句話,問這是什麼意思,適用於何種場合,應該怎麼用。
誰知沈琳動都沒動課本一下,就對著銀杏侃侃而談起本書的架構來。
銀杏滿腦裝問號,這叫做不懂知識點?還有,這到底學了些什麼?
一個小時後。
銀杏朝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