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力和田雙準備回老家,張家灣還有場酒席要『操』辦。
吃完早飯後,許揚和銀杏雙雙把孃家還。
剛出大院門,就看到許二姐挎著小包包走在前面,身影婀娜多姿,腰肢纖細。而柏紅軍跟個受氣小媳『婦』似的,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銀杏用胳膊肘碰碰許揚,頭向前示意,“看吧,用不了多久二姐就要為人『婦』。”
“你又知道?”
“不信?那我們打賭,三個月內二姐肯定能嫁出去。”
自古烈女怕郎纏,二姐允許柏紅軍一直跟在她身後,其實就是一種訊號,內心已經在慢慢接受,只要開個小口,後面的容易多了。
“打賭?賭什麼?”許揚曖昧的挑挑眉『毛』,目光落在銀杏的胸前。
“你腦袋裡就不能想點別的。”
“想別的女人,那可不是我乾的事。”許揚說的義正言辭,表情嚴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講什麼關乎生死存亡的大事件。
“你……”銀杏氣結,“敢想別的女人,到時候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李氏菜刀耍得多溜。”順手比劃兩下,“刷刷……”
“所以,你要賭什麼?”
“好啊,”銀杏用手指頭點點許揚的胳膊,“許揚同志,你竟然要賭博,自甘墮落不求進取。”
又捂著自己的胸口,大義凜然,“身為你的妻子我很痛心,為了把你從歧路上挽救回來,我決定向你的上級彙報,你準備接受思想再教育吧。”
許揚,“……”別以為岔開話題就逃得過去。
新婚小夫妻蜜裡調油,一路拌嘴打趣,感覺才過了幾分鐘就到了桃林衚衕。
李大力正在堂屋打包東西,抬眼就看到小倆口進門。姑娘眉眼如畫,女婿氣宇軒昂,好一對璧人。
“女婿和姑娘回來啦。”直起腰笑『吟』『吟』的,又朝裡屋喊,中氣十足,“雙兒,你女婿和你姑娘上門啦。”
“爸,我又不是客,你喊媽幹什麼。她跟崔『奶』『奶』是不是在裡屋收拾,我進去看看。”銀杏又對旁邊的許揚交代,“你留在這給爸幫忙。”
話音剛落,崔紅和田雙從臥室裡面並肩走出來。
“坐坐坐,”田雙指著邊上的凳子,“家裡正在收拾,『亂』糟糟的,別見怪啊。”
許揚把手裡拎的札品放到桌子上,“媽,你跟爸,還有崔『奶』『奶』你們休息,我來打包。”
說完就動手,他年輕,力氣大,捆起一包包行李來不費吹灰之力。
田雙笑眯眯的,嘴裡說著客套話,“黑娃,過門就是客,家裡事多,來了還讓你幫忙,真是過意不去。”
“媽,把我當外人不是,”許揚手上熟練的打活結,頭向上翹起,“咱們是一家人,我就是你們的兒子。”
銀杏撥出一口氣,“媽,讓你別喊黑娃,人家都工作了,這個名字多難聽。”
“不喊了,不喊了,”田雙擺擺手,其實她覺得沒什麼,鄉下四十多歲的人還被喊狗蛋牛蛋,可是姑娘不喜歡,老為這事說她,“叫習慣了,以後注意,女婿別惱火。”
“媽,你喜歡就行,名字無非是個代號。”他們執行任務,啥樣的外號都有,有的說出來能讓人笑掉大牙。
銀杏默默的翻個個大白眼,合著她還是個壞人。
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田雙就是,一會擔心許揚口渴,一會擔心他累著,殷勤的樣子銀杏看著都有點嫉妒。
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換來的女婿半個兒。
“媽,你的衣服整理完了?”語氣酸溜溜的。
田雙一拍腦袋,“女婿過來,光顧著高興,正經事都忘了。”低頭對著許揚交代,“女婿,中午在這吃飯啊,我先去裡面收拾收拾。”
“媽,你忙你自己的,重活髒活我來。”
田雙呵呵應到,心情很好。
“崔姨,有個東西怎麼弄得,你教教我。”又對著銀杏使眼『色』,“你也進來學著點。”
剛進臥室,田雙反手把門關上,迫不及待的問銀杏昨天在婆家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做飯,公公婆婆喜不喜歡,誇沒誇手藝好。
害怕許揚聽到,聲音壓的極低,跟做賊似的。
就知道你要問,銀杏來之前就有數,她決定避重就輕,多多描述中飯和晚飯,至於早上,不提也罷。
田雙沒注意到銀杏的小算盤。
崔紅對銀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