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教材揚長而去,一絲眼神沒分給門外的兩個學生。
氣喘吁吁的回到辦公室,一口氣喝掉一茶缸熱水,才緩過勁。
不一會,生活委員飛奔跑到辦公室,說許國跟秦登科打起來了。
一個頭三個大,她簡單的問了事情經過。
無非就是下課後以秦登科為首的學生,圍著齊麗麗喊母豬。許國不讓,雙方爆發衝突。秦登科索『性』把臉湊到齊麗麗面前,連續不停的喊母豬,還衍生了幾種年齡段的豬,小母豬大母豬老母豬。許國制止無效後,直接出拳頭動手揍人。
說來說去,言語上的衝突引發肢體上的衝突。
秦登科打不過許國,臉上掛了彩,肚子上還捱了幾拳頭。已經被校長領走,說是去醫院檢查。
她把齊麗麗和許國叫到辦公室,教室外面站著不安分,辦公室都是老師在,由不得他們作妖。
許國從頭到尾梗著脖子不認錯,對他的耐心耗盡,跟李銀杏一模一樣的貨,不識好歹。說不得打不得,那就讓家長自己教育。
齊麗麗卻只曉得哭,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她給兩家家長打電話,讓她們自己來商量咋辦。還有秦登科的醫『藥』費,該誰出,出多少,必須有章程。
銀杏打定主意,定要王婷婷給兒子道歉。
的確,老師是辛苦的園丁。
可如果這個園丁只會毀掉花園,她每天做的不是灌溉,而是荼毒,再辛苦又有什麼用。
不要說什麼出發點是好的,是為了花園好,為了花長勢更好更旺盛,純粹放屁。把花全養死了,園丁拍拍屁股走人,誰去可憐那被扔在垃圾桶裡的根莖腐爛的花。
齊麗麗的媽媽是個火爆『性』子,但是對待兒女學習上和王婷婷高度一致。哪怕銀杏之前“忽悠”她半天,可根深蒂固的思想不容易改變。
聽完經過,又賞了齊麗麗幾個爆慄,都是她太蠢引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