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磨掉他的鬥志,等到五六十的時候,再把人毫不留情的開掉,一家子喝西北風去吧。
聽話聽音,銀杏秒懂。不過江盼盼不明說,她也不多問。
“明天我要去W大,參加交流會,晚上就住在學校招待所。等過去後我問問電話,給你打過來。”
江盼盼興奮起來,“不用問,電話我知道,我跟招待所的劉阿姨特別熟。她人特別幽默,跟咱們是老鄉。”
銀杏,猝不及防又遇到個老鄉。
說起母校,江盼盼一肚子的話。畢業後,她回過母校多次,哪家的小吃味道特別好,哪家的老闆大方,哪家的老闆實誠,如數家珍。
銀杏聽著,意外的發現,裡面竟有熟悉的人。她上輩子上大學時,經常去光顧的那家店,原來這麼早都已經在了。
回味完大學,江盼盼又感慨時光如梭,一眨眼,已經三十多歲。
銀杏見她冷靜下來,轉而說起三輪車車伕宰外鄉人的事。
江盼盼不愧是報社搞新聞的,只聽了開頭,就起了興趣。
收起之前的嬉笑怒罵,起身去書房裡拿了本子和筆,詳細的詢問之下,一條一條的記錄下來。特別是車伕的言語,一字不落。它們反應了人們的普遍心理,從這個地方入手寫,最能引起共鳴。
說完這事,銀杏又聯想到計生委。本來打算昨天就說的,當時提到食品廠的事,一個激動忘記了。
“這次陪我爸給我弟弟交罰款,計生委上門,最開始開口收費五萬,後來討價還價,又恢復到正常水平。”
江盼盼正在筆走游龍,聽到五萬已經驚訝,可驚呆她的是,還能討價還價。
“我給我叔說一下。”
銀杏但笑不語,事情已經傳達到,到底如何作為,那就是領導們的事。江盼盼的叔叔是市計生委的,據說是個主任,領導們發發話,起碼給下面的人上個緊箍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