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白,先財運後出事,沒有前面,後面自然不成立。
田雙沒好氣的瞪了銀杏一眼,“預防著總不會錯,我們剛才說的你聽到沒?”
“明白啦。無論是走路,還是上下車,都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沒事時,在家裡蹲。看到錢,撿起來交給警察。”
田雙懶得理銀杏的打趣,轉身去了臥室,三秒鐘後拿著李大力的身份證出來。
“還沒到十二點,你們趕緊去工商局把手續辦了。”想一出就必須做一出。
李大力起身,接過身份證就要走。
“媽,今天週末休息,沒人辦公。”
田雙像洩了氣的氣球,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咋還要等到明天,一刻都等不了。
“下午不準出門啊。”
“肯定不出去。”下午還要打消你們的疑慮呢,跑出去幹啥。
午飯是許揚跟銀杏做的,田雙心裡一直慌,提不起勁。午飯也只吃了半碗,和平時的胃口相差甚遠。
銀杏在心裡責罵自己,都是看相惹出來的事,早曉得不湊熱鬧了。
拉著許揚到臥室,“我給你講個……故事。”
許揚握著銀杏的手,勉強『露』出笑容,“洗耳恭聽。”岳母他們傷心,媳『婦』肯定最不好受,他是家裡的頂樑柱,不能時時把悲痛表現在外面。
已經決定好,明兒上午請假,再往老陳頭那裡跑一趟。
“從前有座山,山上住著個小姑娘,小姑娘是個孤兒,活到三十歲,死了,然後又活了。”
許揚本做好準備,無論媳『婦』說啥,都鼓掌講好,可這個故事……
銀杏小心翼翼的看著許揚的臉『色』,“你覺得這是個靈異故事,幻想故事,不可能故事,還是有可能?”
許揚盯著銀杏的眼睛,據他對媳『婦』的瞭解,講故事一向手舞足蹈,該高興時高興,該恐怖時恐怖。用這麼平淡的口氣,講述人的生死,連點悲傷都不帶,大有問題。
“我覺得吧……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