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子,我猜的。”
銀杏臉『色』變了幾變,從沒往這個方向思考過。兒子喜歡上學,這點真挺與眾不同,關鍵還是個學霸。老爸他們都說十六隨她,可她是情況特殊啊。
哎,不對,他要是個有多年經歷的,不可能連蟲牙都不曉得。
“不會的,生活常識幾乎為零。你的擔心,純屬多餘。”
“也許他以前是個大戶人家的少爺,或者秀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除了學習啥都不行。”許揚涼涼道。
“你胡說。”銀杏想也不想的張口反駁,“不可能的事,怎麼可能。”
許揚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媳『婦』太不禁逗。
就十六那樣愛吃糖的小屁孩,為了吃糖淨出餿主意,說多活一世,都是侮辱上輩子的智商。
平時對他耳提面命,他淨全用在吃糖上面。結果竟被一個小小的蟲牙打倒,氣煞人也。
是的,許揚罰十六站軍姿,不是因為他偷偷吃糖。而是因為他本來前期表現的不錯,神不知鬼不覺的飽口欲,可最後竟因為六個洞洞自『亂』陣腳,致前面的努力和汗水付之東流。
當然,偷偷吃糖也是不對的。
兩罪並罰,一個月的軍姿,便宜那小子了。
銀杏氣的又錘了許揚幾下,嚇她一大跳,瞪了許揚幾眼,側身躺下蓋被翻身睡覺。
許揚看媳『婦』生氣,又腆著臉去哄。
可憐兮兮的扯著被子角,“媳『婦』,給我蓋點。我感冒不要緊,就怕你又跟著傷心,吃不下睡不著,瘦一大圈,我心疼我難受。”
完全都是為你好,我著涼,苦的是你。
“媳『婦』~~~”
銀杏最招架不住許揚的厚臉皮,在心裡默默的罵不要臉。鬆開被子,把它往外移移。不敢說話,也不敢翻身,就怕破功笑出來。
兩人睡了一個小時,就起來了。
李大力和田雙比他們還早,在堂屋裡愁眉苦臉的坐著。
崔紅也在,左手上不知從哪搞來了一串佛珠,右手一顆一顆的扒,嘴裡還念念有次。
銀杏覺得,還差個木魚和犍稚。
“崔『奶』『奶』,爸媽,我剛才做夢夢到菩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