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喝足後,慢悠悠的從荷包裡掏出一條項鍊。
銀杏笑著雙手接過,一看還是牌子貨。
“你哪裡買的?什麼時候買的?”驚訝裡帶著高興,高興中摻著激動。
許揚的嘴角微不可見的上翹,答非所問,“喜歡吧?”
“嗯。”銀杏復把項鍊遞給許揚,背對著他,“快幫我帶上。”
“媳『婦』……”
“嗯。”
“你今兒真好看。”
銀杏嬌俏的撇了許揚一眼,“我天天都貌美如花。”
“對。”許揚一把把銀杏抱起來,“我媳『婦』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許揚見放不下來。”
“哎,你幹嘛。”
“是兌現諾言的時候了。”許揚抱著人往臥室走。
銀杏不解,“什麼諾言?”
“娃娃。”
“娃娃?啥……”銀杏突然間想起來,和許揚約好,她過完生日後備孕。“剛吃飽,肚子漲,休息一會兒。”
“正好運動,再休息咋們的兒子姑娘該生氣了。”
“你……唔……”
話全被許揚堵在肚子裡。
許揚饜足,飽餐一頓。
銀杏累得要死,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他咋那麼有精力呢。
許揚滿足的日子一直過到臘月。
確定銀杏懷孕的那一刻,他先是高興,接下來有那麼一丟丟的“難過”,媳『婦』懷孕了,也就意味著他的福利沒啦。
和尚的日子不好過。
許母聽說兒媳『婦』懷孕後,抱著電話一條一條的叮囑,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碰。又告誡許揚,沒事出去跑跑步,別老跟媳『婦』膩歪。
許父作為一個公公,沒啥好對銀杏說的,只囑咐兒子,要當爸爸了,思想要更成熟,要勤快,把媳『婦』孩子照顧好。
李大力和田雙知道銀杏懷孕後,簡直可以用喜大普奔來形容。
李大力恨不得馬上收拾東西來t市。
田雙雙手合十,姑娘總算懷上了,老天保佑,菩薩保佑,佛祖保佑。
崔紅是醫生,把各種忌諱在腦海裡蒐羅一遍,不厭其煩的叮囑。
第二天,李家這邊三人加上許母,提著大包小包,坐上火車去t市。
許揚和銀杏壓根不知道他們會來,也沒安排人去接。
幸好李大力記得路,直接租了個小三輪,把四人晃晃『蕩』『蕩』的載到大院門口。
站崗的就是過年時銀杏打馬美麗那天的小戰士,對李大力幾人記憶尤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