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鳳多年的仇恨爆發出來,威力沒有無窮,也相當大,一般二般的人招架不住。
奔出去一看,耳朵沒出錯,果真是馬美麗那個賤『騷』蹄子,揮舞著手喊月月喊得正帶勁。
“馬美麗……”
馬小鳳怒吼一聲,直接使出餓狼撲羊絕招,左手朝上抓馬美麗的頭髮,右手往下一點,直撓馬美麗的臉蛋。
馬美麗只看到一團紅『色』撲過來,過一會,頭皮好疼,臉也火辣辣的。
手往上往回拉扯自己的頭髮,眼睛拼命的往上翻,齜牙咧嘴,“你是誰?”
馬小鳳怒火燒的正旺,“你問我我是誰?”左手突然向後下方使力,迫使馬美麗的臉上翹。她居高臨下的站著,把臉湊近馬小鳳,眼睛掙得大大的,“看清楚沒,我是誰?”
馬美麗痛得撥出聲,雙手在空中舞蹈。大腦的疼痛阻止她的思考,壓根沒認出來。
她帶來的親友團經過一二十秒鐘的呆愣,如大夢初醒,紛紛跑過去幫忙。她們沒見過馬美麗,只想著哪裡來的瘋婆子,見人就打,莫不是個神經病。
拳頭如雨點般的落在馬小鳳的身上,可她仍舊憑藉著往日的刻骨仇恨,死死抓住馬美麗不放手。嘴裡還在不停的咒罵著髒話,該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如果安小四的媽媽在這,一定會大吃一驚,這是那個愛講故事的親家老太太?
銀杏和許揚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亂』成一鍋粥。馬小鳳被眾人團團圍住,以一己之力抵抗狂風暴拳。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許揚大聲喝止。
見有人來,眾人紛紛停手,拳頭不再出擊,但是抓著馬小鳳的胳膊,或者衣服的手卻按兵不動。
許揚和銀杏朝眾人走近,“閒雜人等,一律離開。”
銀杏扒開人群,許揚跟在身後保護她,倆人合力把馬小鳳解救出來。
只見她梳的光鮮亮麗的頭髮已如颱風過境,『亂』七八糟。大紅『色』的衣服上這裡一個腳印,那裡一個褶皺。不過她一直低著頭護著臉,臉上倒沒怎麼受損。至少相比馬美麗來說,好太多。
馬小鳳還不想放棄,銀杏直接拽人走,要對付馬美麗,多少時間等不及,非要現在打架不可,這不是存心讓人看田月的笑話。
馬美麗的頭髮和臉蛋終於解放,緩過勁後就去追,她還沒認出來曾經的婆婆,但是她認得銀杏啊。見銀杏認識偷襲者,理所當然的認為,是銀杏派出人襲擊她。
“李銀杏,你站住,是不是你乾的,是不是你指使的這個老太婆?”
銀杏頭都懶得回,以為自己是誰,還值得她動手,忒把自己高看。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要能力沒能力,除了仗著唐鵬的狐假虎威,還能做點啥?
可銀杏願意當耳旁風,馬小鳳卻不幹。轉過頭,“呸”的一口,精準命中,吐在馬美麗的嘴上。她的嘴巴微張,那一口濃痰大部分留在外面,可還是有“機靈痰”進入口中。
馬美麗高高跳起來,“呸呸呸”三口,吐完後使出無影腳。
可惜她的腳帶風,馬小鳳掙脫開銀杏的手,雙手雙腳齊齊迎上。
馬小鳳和馬美麗又打起來。
女人打架,狀況比較激烈,場面比較難看。
你死死扯著我的頭髮,我死死揪住你的頭髮,誰也不讓誰好過。
不過這樣一來,馬美麗終於看清楚,面前和她決鬥的人到底是誰。
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鬆了,飽含深情的喊了一聲,“媽~”
“啊呸。”馬小鳳的濃痰殺招再次出擊,這次距離更近,還能聽到痰到達目的地後發出的迴響,輕輕的一聲,但是聽得到。
趕過來給馬美麗助陣的人聽到那一聲呼喊,紛紛停下準備下落的拳頭,偏過頭打量老太太,這就是是傳說中,整天苛待媳『婦』好吃懶做張口罵人祖上八輩貧農的馬小鳳?
他們沒見過馬小鳳本人,但是馬家一直留有馬小鳳的傳說。
馬美麗回城後,無論幹啥都要訴苦,只要一訴苦,就少不了馬小鳳三個字。吃飯時說馬小鳳不給吃飽,喝水時說馬小鳳不準喝水,連睡覺時都說馬小鳳不給蓋厚被子,冬天飄著雪花都是薄薄的舊被子。
馬小鳳在馬家人心目中,比舊社會的地主婆還可惡。
放在以前,他們對馬小鳳那絕對是棍棒加身的待遇。
可如今情況不同了,唐鵬漸漸老去,對馬家再沒以前和藹大方,甚至吝嗇到一分錢也不給馬美麗花。而田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