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好多年,混得如魚得水,到了新地方卻要重新經營。而這次調動又是平調。”
銀杏,“鄭玉真是個……是個堅持到底的人。”
說不隨軍就不隨軍,半點轉圜也無。她跟安小四一年難得見上一面,倆人結婚了跟沒結似的,也沒個孩子。
安家的老太太急得不得了,見天拿這家的孫子那家的孫女刺激鄭玉,可她完全不在意,『逼』急了,直接睡在公司。
許揚一點不贊同,“媳『婦』,你千萬別學她。”
獨立是好事,可結婚了就有家,有家就要責任,夫妻一人一個地,算咋回事。
銀杏,“t市離北京近,她會不會鬆口過來?”
完全可以當甩手掌櫃,招幾個能幹的人幫忙打理,她在t市坐鎮,一個月回京幾天,方便又快捷。
李大力不正是如此,每個月月底回京查賬,其他時間都呆在t市。
反正還有一個東西叫電話,要是京市的店長遇到難題,電話裡解決不了再讓老闆跑一趟。
許揚,“我看懸。”
銀杏,“好吧。”
她對鄭玉的印象還停留在剛結婚時,鄭玉跑到婆家大鬧,摔壞了她手裡的盤子,打溼了她的棉襖。
……
安小四幾天後到了部隊,又形單影隻的住到楊波以前的房子裡。
大院的軍嫂都等著他的媳『婦』出現,一天過去,一個星期過去,一個月過去,女主人還是沒現身。
兩個月後,銀杏再一次從許揚口中聽到安小四,“安小四打離婚報告了。”
銀杏當時正在喝水,一口噴出來,“他怎麼現在想起來離婚了?鄭玉還是不願意過來?”
“安小四安頓好後,隔兩天就給鄭玉打個電話,從開始讓她隨軍,到後來求她隨軍。可鄭玉不為所動,反而讓他退伍。別說安小四不幹,安家其他人也不同意。”
銀杏,“……”
許揚又接著講,“鄭玉口口聲聲的說安小四不願意遷就她的工作,那她也憑什麼考慮安小四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