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極了,他只用在商店等著,通知晚他再騎車找周美珍。回來了吃個早飯,開張營業。
銀杏猜得不錯,不是人流高峰時期,火車票大把的空餘。
許揚買了兩張臥鋪票,想讓媳『婦』睡一會,哪怕只多一個小時,也是好的。
銀杏哪裡睡得著,睜著眼睛,盯著離她不足一米的中鋪床板,可思緒早跑到九霄雲外。說到底,還是擔心。
倆人到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龔安親自來接。
他一夜沒睡,可一無所獲。
伸手拍拍許揚的肩膀,對著銀杏道,“兄弟們正在問火車站的工作人員,先弄清楚叔他到底下火車沒。”要是沒下火車,就算把京市翻遍,也是無用功。
銀杏忙從隨身包包裡掏出一疊照片,“這是我爸的照片。”家裡有照相機,照相方便。平時全家遊,或者重大節日時,總會拍照留念。
龔安伸手接過,隨意翻了兩張,都是單人照,很清楚。
“我拿去給他們。”
許揚和銀杏也分頭行動,一人拿了張照片到處問。
一直到中午,銀杏問得口乾舌燥,依舊毫無進展。抬頭望望天空,陽光正強烈,直直刺進她的眼裡,攪得眼睛發酸發脹,淚珠再也忍不住,一顆顆的往外滾落。
就在這時,許揚突然跑過來。
“媳『婦』。”
銀杏快速尋找聲音的源頭,三兩步迎上去,抓著許揚的胳膊,急切切的問,“是不是有爸的訊息了?”
“有個掃地的,昨天見到岳父了。”
“她確定?在哪裡見到的?”
不等許揚回答,銀杏接著又發問,“那位掃地員工在哪,帶我去見見她。”
許揚點頭,“就在火車站,據說岳父走得比較急,踩到她正在掃的塑膠袋。她特意瞅了岳父好幾眼,還說岳父走路提提踏踏。”右腳不對勁,是個跛子。
“老爸下了火車,按照他平時的路線,應該坐公交車回桃林衚衕。”銀杏的腦袋轉的飛快。
“姐夫他已經派人去詢問公交車司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