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銀杏已經抓住重點。老許說,不就是許揚自己說的。
就憑這點,就猜到許揚的“病情”不對。他從不諱疾忌醫,如果真受重傷,不可能不讓趙醫生檢查。
“他皮癢。”
銀杏丟下三個字,氣沖沖的離開。
趙醫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皮癢?面板病?”
這可是大事啊,有的面板病傳染『性』很高。
必須問清楚情況,“哎,李老師,等等等等。”
一邊喊一邊著急往外,越急越出錯,身後的凳子紋絲不動,他卡在桌子和椅子中間寸步難行。
小腿使勁往後一用力,凳子“哐當”一聲向後仰,四條腿朝他的方向倒下去,其中兩條抵在他的右腳跟和右小腿上。
顧不上疼,也沒時間扶起凳子,轉過身左腳踢開凳子,總算挪出羊腸小道。
飛快的出去,可組廊上已經沒有銀杏的身影。
又跑到組廊欄杆處,伸長脖子往下瞅,“李老師。”
一聲呼喊,好多臉翹起來,就是沒正主。
趙醫生當過多年醫生,頗有臨危不懼之風。腦袋還算清明,找不到李老師,直接找許揚。
有電話在,不怕。
回辦公室,往部隊那邊打電話。
恰好不湊巧,許揚人在『操』場上訓練。
趙醫生不好問旁人,讓通訊兵喊許揚接電話,想想又改主意,讓通訊兵給許揚說,他有急事找,速速來醫院。
電話裡說不方便,萬一其他人聽到不好辦。
銀杏卻非常“湊巧”,出醫院門碰到祝翠。
“祝姐。”
“哎,李老師。”
祝翠手上拿著『藥』,銀杏熱心的問道,“生病了?”
“婆婆身體不舒服,我給她拿點『藥』。李老師身體不舒服?”
“有個學生生病,我過來幫忙問一下情況。”
祝翠笑笑,“我想也是,都不見許旅長。”要是李老師生病,許揚絕對全天候陪同。
哎,羨慕不來。
想起老華講得許揚的糗事,“李老師,你真幸福。”
“嗯。”銀杏抱以微笑,“我聽許揚說,說夢話都念著你和你家姑娘。”
“念姑娘才是真,哪像許旅長,做夢都想著跪搓衣板。”祝翠心裡高興,一時嘴快,話脫口而出。
銀杏壓根不曉得還有這事。
話出口,祝翠才曉得口誤,忙急急解釋。
“祝姐,許揚愛開玩笑,估計怕大家太擔心,特意做出來活躍氣氛。他是我們家的頂樑柱,是我們的定海神針,孩子眼中的好爸爸,我眼中的好老公,公婆眼中的好兒子,爸媽眼中的好女婿。”
“我曉得我曉得。”祝翠連忙保證。
“祝姐,這次他們出任務,沒人受傷吧?”銀杏試探的問。
“沒,就許旅長擦破點胳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