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帶他走。”
銀杏手上用力,把她往旁邊一拉,“別慌,不會漏掉你的,他是主犯,你是從犯,罪名輕不了多少,都得進去蹲。”
“我沒有,我不知道。”聶小云連連搖頭。
“你騙鬼咧。”銀杏怒火中燒,
“在刁三家。”查永保突然發聲。
許揚當機立斷,迅速吩咐,“帶我們去。”
倆個警察壓著查永保,銀杏扯著聶小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門。剛到院子裡,早聽到動靜的鄰居們紛紛圍過來。
“你們……”
龔安大手一揮,“警察辦案,閒雜人等一律不準靠近。”
眾人頓時噤若寒蟬,往後退幾步,就算心裡有一連串問號,也全都拍下去,不準冒頭。
沒有阻攔,銀杏他們順利帶走查永保夫『婦』。
前往刁三家的路上,龔安沒閒著,詢問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銀杏聽後,從地上撿起一根斷掉的樹枝,噼裡啪啦的查永保身上招呼。實在是忍不住,太過分了。
龔安攔都沒攔,查永保活該被打,自找的。要是把李叔換成他爸,他估計能三拳頭把查永保打死。
話說昨兒下午,查永保從外面晃『蕩』回家,突然聽到前方几個小孩子嘰嘰喳喳,說什麼流血,喊人,又說什麼死啊活啊的。
沒等他細聽,那幾個孩子飛快的都跑了。
好奇心驅使著他,他走過去。這一看嚇一跳,一個人躺在地上,頭上一個窟窿。
他左右看看,踢了人一腳,沒點反應。吐一口唾沫,直嫌晦氣。
把手背在身後,離開。
走了三步,又折返。
眼睛掙得大大的,一條毒計上心頭。
他跟刁三是仇人,你死我活的那種。刁三家獨門獨院,要是把這人放到刁三家門口,他再去報案,刁三豈不是有嘴說不清,吃不了兜著走。
越想越覺得妙,背起地上的人,轉移位置。白天太引人注意,等天黑了再行動。
藏好人後,他累的不行,癱軟在地上,仔細打量起“餌”。
竟意外的發現對方穿著非常好,當下動起手來,把人家的外衣扒了個乾淨,只留下裡面的背心短褲。
害怕人被凍死,“好心”的把自己的破爛給對方套上,等丟的時候再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