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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反頭攻打臨陣叛變的大宛國。

大宛國雖已立好策略,但見國主生死不明,大亞又已恢復生氣,知道最好的攻擊時刻已經過去,該國主將當機立斷不多做猶豫立刻保護其國主快速退回己方大營。

盛凜帝並沒有趁勢追擊,見大宛軍隊退回大營,當即揮劍命令己方軍隊也撤回駐紮大營中。

兩軍在西流首都城外擺開對壘陣勢。

“好個大宛!他孃的!竟敢玩這種卑鄙的把戲!”

“奶奶的!他想幹啥!得到西流一半不知足,還想趁機拿下我大亞皇朝?我呸!他想得倒挺美!等下出戰,看老子不把大宛龜孫子們的脖子擰下來當夜壺!”

“這大宛也過於陰險,幸虧我皇……”

不理一干從將的叫罵,剛進主帥大營,身披盔甲神色冷然的皇帝盛凜對身邊的主將之一李威李將軍吩咐了一句:“今後指揮權暫轉你手。”聲落,人身子一晃即向地面倒去。

“皇上!”

“陛下!”眾將大驚!

從將張良守一個箭步接住盛凜帝倒下的身體,張口急喊。

“快!傳太醫!”

“且慢!”李將軍叫住侍衛,“末將前去傳喚。其他人不得洩露皇上傷勢情形,違令者斬!張將軍,皇上重傷之事切不可對外洩漏,以免影響軍心!其他人各自退下組織營防,小心敵軍夜襲!”

“是!”一干從將按下不安,從令退下。

“是!末將失慮,煩勞李將軍!”

李威點頭,閃身離開營帳。

張良守扶起當今皇上,頭頂大汗小心翼翼向裡間走去。

隨行軍醫封太醫疾步趕到時,張良守正在為皇帝脫下沈重礙事的戰甲,盔甲剛一拿開就見一片血紅,盛凜帝的肩窩下一寸半處赫然有一血洞正泊泊向外流淌鮮血,人已經昏迷不醒。

封太醫見此情形,不敢耽誤,立刻上前撕破皇帝上衣,迅速止血查驗傷口。

李將軍雙拳緊握、張良守不住抹汗,兩人皆緊張萬分的等待著封十的診斷結果。

老天保佑!皇上您可一定要沒事啊!如果您有個什麼,那……那我也只好以死謝罪了!張良守心中不住叫佛,痛恨自己當時怎麼就沒能注意到那支暗箭。

一盞茶後,封太醫神色凝重的收起藥箱。

“太醫!皇上他……”李、張二人異口同聲問道。

看一眼二人,再看看床上臉色蒼白的當今天子,封太醫輕輕嘆了口氣,猶豫半天終於開口說道:“皇上……危險。”

“什麼!”李張二人愣住。這可怎麼辦?如果皇上有個萬一……,那大亞今後……!

“該箭應該裝有倒刺,如果妥善處理就算傷在要害也有挽救之法。如今此箭被從肩肉中硬生生拔出,傷口擴大至此……”搖搖頭,“最糟的是此箭有毒,毒敗血,血流不止,傷口想要癒合難上加難。老夫如今也只能儘量保持皇上的元氣,為他清理傷口,儘量止血。解藥的配製也需時間……”

“這……怎生是好!”張良守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他身為皇帝身邊親侍,皇帝重傷對他來說實在責任不輕。沒有保護好皇上的自責及對大亞皇朝未來的擔憂把他壓得直不起腰來。

李將軍直直的看向低頭沈思的封太醫,一字一頓重重的說道:“封大夫,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難道我們要眼睜睜的看著皇上……。如今又是戰急時期,我們不能沒有陛下!他可是全軍的軍魂、軍膽、軍威啊!”

封太醫眼望床上因失血過多臉色極度蒼白的當今天子,心情十分複雜。皇甫彖作為一位皇上,身為臣子的他十分擁戴,亦肯定他的功績和治國之力,這是在公面。於私,封十恨不得就這樣拂袖而去。要知道面前這個男人可是把他可愛侄兒折磨到不惜求死解脫地步的罪魁禍首!但身為醫者的他,自然不能因為個人仇怨而對重傷的皇帝置手不問。可目前的問題是,以他的醫術,光是為傷口止血、清毒、極力保持皇帝的元氣已經是極限。要想讓皇帝回春復甦,恐怕還得去找那天生的醫者孫師兄才行。但問題也就在此處,師兄的脾氣原本就古怪難纏,不對胃口不喜歡的人就算在他面前病死,他也不會伸一下手,這種情況在他收小池兒為徒後雖也改變了不少,但……

唉!皇上,不是我不願救你,實在是能救你之人偏偏對你恨之入骨,以他的性子來說,當時沒對您下手已是怪事一樁,想要他伸手救你……難啊!而且來回路程怎麼也要一個月左右,能不能拖那麼久……

“封太醫!”見封十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