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幽暗暗的眼底,垂眸淡漠地道:“他不是喜歡看著我麼,就讓他看著吧。”
一室的人都驚訝地看著她,不懂她這是什麼意思,倒是惠慶王爺和沈心奕似乎有些懷疑,道:“什麼?”
沈心語繼續垂眸,淡漠地道:“一個餓得奄奄一息、渴得快冒煙的人,既讓他看到了食物也看到了水,就只讓他看到而已吧。”
沈心奕微皺眉:“怎麼做?”
沈心語收了手,淡淡地道:“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讓他一年三百六十日到我那兒報到,早去晚歸,他必須在三步之外跟著我,看著我笑、看著我說、看著我做事,而我只是飛羽的,他,什麼也沒有,只能看著而已。”
連惠慶王爺和沈心奕都瞪大了眼,這是那個總是柔柔弱弱、清新閒雅的人?這是那個總是溫言軟語、輕聲細語的人?這是那個笑得總帶了三分溫暖,讓人依戀著的人?原來那個沉睡著的男人才是她的底限。
64再見不識
五年後。
三月間,正是賞桃花的大好時季。今年將軍巖的桃花開得特別的茂盛、特別的豔,似乎老天也特別的幫忙,日日都是大好睛天,於是每日、甚至於月下都有成群結隊賞花的人。若大的將軍巖,遠遠近近都是桃花,半開的、全開的、如澀子般的花骨朵,淡粉的、豔紅的、櫻花白的,各式各樣的,高的矮的、粗的細的,到處是一叢叢一族族的桃花,微風過處,落紅無數,那樣的豔、那樣的美,恍然若夢,夢?那又是怎樣的一個春夢,豔夢?
在這個桃花飄飛的季節,一�